辗转缠绵了许久,直到我快窒息时,他才猛地放开我,薄唇抵在我拼命喘息的粉唇上魅惑低喃,确实呼吸急促且粗重,很明显是欲望得不到平息之后的隐忍压抑:“睡觉吧!”
嗓音粗哑低沉地丢出三个字,于湫没有再说话,只是将我更紧的搂在怀里,他的胸膛仍在剧烈地上下起伏着,浑身似被烈火炙烤过一般滚烫灼热,俊脸上满是意犹未尽和恋恋不舍。
我有些愣住,这厮刚刚还一副恨不得将自己拆吃入腹的急色霸道模样,怎么突然间又轻易放了自己?良心发现啦?憋了满肚子怒气和闷气,我确实不敢动,也不敢再开口,就怕惹得身后那厮兽性大发,只能在心底不停的将他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一遍。
良久,直到自己倦极累极,眼皮沉重得再也睁不开,我才敌不住浑身的疲软和困意,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翌日。
天色还未明,西方仍旧是一片暗沉的青郁,东方些微有些白意,有如混沌未开时的宇宙,黛暗沉沉,一体的苍苍莽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