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啦,小师妹,你就不要再生为兄的气了之前是为兄不对,不该故意骗你,不该让你单晶害怕,更不该惹你哭,都是为兄不好行不行?小师妹要打要骂都可以,可就是不要冷着张脸对为兄不理不睬呀!”
“谁为你单晶害怕,谁又为你流泪了?你少在那里自作多情!”我没好气地脱口便急急反驳,那过于明显的抢白和掩饰,让我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好好好,小师妹没有替为兄担惊受怕,也没有因为为兄而哭,都是为兄自己自作多情,行了吧?”
“哼!”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我暗自懊恼不已。被眼前这厮说中了心事,心下又气又窘迫,若是打得过,我定会毫不犹豫的一掌将这厮即刻拍晕过去。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不要再来烦我!”愤愤然地低吼一句,当下决定再也不要出声搭理这厮,就让他自说自话好了,免得自己被气死。
“哎呀小师妹,千万别呀!你若是不理睬为兄,那为兄这日子还怎么过啊!”于湫夸张的大叫,却见我黛眉一皱,随即我索性闭起双眸眼不见为净,不由悻悻的撇了撇嘴。
没一会儿,又见他笑嘻嘻的诞这脸皮凑到我身边,道:“小师妹,为兄给你讲几个笑话吧?你要是笑了,那就再不许生为兄的气了哦!”
说罢,也不管我有没有在听,于湫径自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从前有一个县官,他大字不识几个,却总喜欢附庸风雅、卖弄学识。一次该县官坐堂审案,书吏呈上名单,上面写有原告。被告和证人三人。原告名叫郁工未,被告名叫齐卞丢,证人名叫新釜。那县官那笔指着原告郁工夫,错误地叫道:‘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