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笑问道：“你觉得你能比上红娘子？”</p>
萧煜平静道：“红娘子坐拥王庭，单论底蕴，我是比不上的。但是自己手里钱多，不代表会拿出来的钱就一定多。”</p>
徐林重新坐回椅子上，“你就不怕被我留在中都？”</p>
萧煜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大都督怎么会和自己过不去。”</p>
徐林不置可否，转了话题道：“草原南北对峙，中都就成了举足轻重的一环，原本因为魏迟的缘故，本督是站在红娘子那边的，后来出乎本督的意料，魏迟竟然死在你的手里，不过想想也是，文人本分是动嘴的，动手是我们武人的事情，魏迟一个文人却偏要动手，死了也是情理之中。眼下魏迟已经死了，本督也就不去舍近求远找红娘子了。”</p>
萧煜笑道：“萧煜必定不会让大都督失望的”</p>
徐林轻握了下拳头，“如此最好。”</p>
说话间，闽行悄然出了正厅，只剩下萧煜和徐林两人。萧煜突然说道：“倒是不知道闽督在中都所管何事？”</p>
徐林看了一眼萧煜，说道：“总管兵马粮草之事，马政就是闽行的分内事。”</p>
萧煜点点头，“如此说来，萧某日后还要多与闽督亲近亲近才是。”</p>
徐林笑道：“只要此事谈妥，将来具体事务便是由他负责，草原这边你派谁做由你来定，草原苦寒，茶盐铁等物稀缺，但是最不缺的就是马。倒是中都这些年战马稀缺，我记得背圭营的战马也该换了。”</p>
萧煜闻琴弦而知雅意，接口道：“在驻马店我还有几百匹马，虽然算不得什么好马，但是当作代步脚力已经是足够了。”</p>
徐林笑而不语。</p>
萧煜继续说道：“若是能重开马市，萧煜自可稳住现下局势，我想到时，大都督还可以把门开的更大一点。难道大都督不想像北都大都督牧人起那般？五位大都督中，萧烈在朝权势最重，秦政最得圣心，张清威望最高，但都比不过牧人起的逍遥自在。大都督不比其他三位在朝大都督，难道还比不得一个同为镇守边关的牧人起？”</p>
同样位列五大都督之列的中都大都督徐林默然不语。</p>
此时闽行去而复返，来到徐林耳边小声说了一句。</p>
接着三人由正厅转到偏厅，徐林设宴亲自款待萧煜。中都都督闽行作陪。</p>
席间徐林和萧煜密谈，除了闽行，无人知道其中半点内容。</p>
第二日清晨，萧煜离开大都督府，被都督闽行亲自送出中都，返回草原。</p>
孤零零的一骑跨过大郑和草原之间的那道鸿沟，在萧煜身后不远处有几队中都铁骑，奉大都督军令，准备前往草原剿匪。</p>
萧煜看了这些铁骑一会儿，便回过头来。听到骑马挡在自己马前的那名暗卫督察使笑道：“谈好了？”</p>
萧煜笑了笑，没有说话。</p>
萧瑾拍了拍腰间的扫秋刀，意味深长问道：“你连菩萨金身都没带？真的玩单刀赴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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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直接说道：“原本只要魏迟不死，徐林就会一直站在红娘子那便，那会儿我自然不敢来中都，生怕被大都督出手擒下，后来魏迟死了，而我便能顶替了红娘子的位置，结果自然不一样，大都督可不想让我早早死了，以免让我许的那些诺成了水中泡影。”</p>
萧瑾此时看着萧煜，没了被追萧煜杀时的冷漠，现在在中都，他自然可以从容应对，笑道：“大哥，你真想要做那草原王？”</p>
萧煜反问道，“我不做，难道你来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