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激动的坐起来:“我自小出生在宇文府,十六年未踏出过武川镇,我真的不认识姑娘你,还有那位。。”宇文泰这才想起来他居然还不知道逆水流的名字。
正当白仙绞尽脑汁不知道如何向宇文泰解释的时候,逆水流端着一个上等翠玉的小杯子走了进来。并且一个眼神递过去,意思是不想让宇文泰知道太多,至少现在还不是让他知道的时候。
白仙灰溜溜的闭上了嘴什么也不说了,倒是宇文泰看着白仙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着急。
“你肯救我是不是把我认错人了?”宇文泰质问逆水流。
逆水流坦然的摇摇头:“你就是宇文泰,你想让我把你当成谁?”
“可是这位姑娘说我本是认识你们的,这怎么可能?”
逆水流开始故意转移话题:“她叫白仙,我叫逆水流。”
不知是否因为白仙说了那句话的缘故,宇文泰居然对逆水流这个名字很熟悉。他一点都不感觉到陌生,反而很亲切。
看着宇文泰出神,逆水流将那小玉杯子放在了宇文泰眼前。
“喝了它,你的胳膊就完好如初了。”
宇文泰接过杯子后惊悚的叫着:“这是血?”
若是就堂而皇之的告诉宇文泰这是自己的血,他会喝得下去?于是逆水流编造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你是仙湖族怪兽所伤,所以必须用它们的血来滋补恢复。”
这个理由倒是很合理,宇文泰接受了。他拿上杯子一饮而尽。可是当饮下片刻,逆水流的血就开始发挥了治愈的神效。
宇文泰因疼痛而在床上翻滚着,白仙惊恐:“小水这是怎么了!”
“他的血肉因怪兽的利爪而撕裂,想恢复就必须重新生长新的血肉。所以已经溃烂的血肉脱落,新的血肉取而代之,这个过程当然是无比痛苦的,但是挨过去就会完好如初!”
宇文泰一阵阵声嘶力竭的惨叫就像是刀子在割着逆水流的血肉,因为疼痛而几乎丧失理智的宇文泰开始发狂起来。可无论怎样这种痛他必须亲自承受,谁也替代不了,即便逆水流再心疼也要眼睁睁的看着。
最后逆水流还是忍不了了,他抱住发狂的宇文泰:“忍一忍就过去了!”说着眼泪从眼角划落,然后滴落在宇文泰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
就是这一滴心疼的泪竟然让宇文泰安静了,逆水流在紧紧的抱着他,而宇文泰也死死的抱住逆水流不肯松手。最后宇文泰在疼痛中晕了过去。
此刻逆水流怀里的宇文泰像是睡着了一样的安祥,即便这张脸有些稚气但还是有玉清诗的影子:“我就是想这么安静的抱着你,这是一个多么奢侈的愿望,我竟用了五百多年换你今生在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