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梦姿白了汪天成一眼,跑到厨房里端来热水。
汪天成见了,把风采琳让在床边上坐下,对着风采琳说:“妈,放儿今天先给你洗脚,然后再给梦姿洗脚,让外人也念叨一下,汪天成不仅会孝敬妈妈,更是疼老婆的一个好官。”
朱梦姿见了笑起来,怂恿着风采琳坐下,然后把风采琳的裤脚卷起来,对着风采琳说:“妈,你就让您儿子孝敬一回,也帮着他出出酒气。”
风采琳看着小两口这么殷勤的样子,乐呵呵做到床沿上,把脚伸进脚盆里。
汪天成触摸着风采琳干廋的小腿,才知道母亲日复一日的操劳,用手慢慢给风采琳按摩着小腿时,对着风采琳无奈地问:“妈,为什么我这样的官,做得这样的憋屈?”
风采琳抚摸着汪天成的头发,对着汪天成贴心地说:“放儿,因为你一直都想做一个好官,也想为政府与百姓做一点实事,可现在这个社会,不管是做好官还是办实事,你首先要承受着煎熬与孤单,最重要的还要有勇气。”
汪天成听了感动起来,对着风采琳天真地问:“妈,就儿子当这样的官,你能够给儿子打多少分?”
风采琳听了轻轻笑出声音来,脸上露出的笑容显得非常的自豪,对着汪天成信心满满地说:“放儿,你看看麻埠街的老百姓,只要提起你的名字,都在翘大拇指呢,人能做到这样已经不容易,官能够做到这样,已经算极品!”
汪天成听了,就认真给风采琳按摩起来,朱梦姿见着水凉了,给脚盆里加了一些热水,然后温馨的笑声,还有两个孩子的叫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风采琳看着时间不早了,把脚从洗脚盆里抬起来,然后擦干了脚上的水,朝着汪天成心疼地望,然后开心地说:“放儿,也不知你是怎样修来的福分,找出梦姿这样似神仙的老婆,家里家外都帮着你照应着,还给你养出这么一对可爱的孩子,你可不能亏待人家呀?”
此时,汪天成听了,不仅一个劲地点头,还对着风采琳与朱梦姿小心翼翼地说:“妈、梦姿,玉娇的孩子也出生了!”
风采琳与朱梦姿听了,同时诧异地问:“你有玉娇的消息啦?”
汪天成听了又点头,然后纠结地说:“玉娇现在住在我省城的家,明天玉娇的爹妈,要到省城去看玉娇;妈,你能不能一起去看看玉娇呀?
风采琳听了,抬起目光朝着朱梦姿望。
朱梦姿见了,欣然一笑道:“妈,这是好事呀,我们汪家又添人进口了,玉娇的爹妈都去看望玉娇去,你明天就和爹一起去吧,要不然人家会说我们汪家办事不周到的!”
汪天成听了,脸上露出色眯眯的笑。
风采琳见了,揪着汪天成的脸皮说:“老娘不在这里耽误你们的事了,我得回屋内跟你爹商量这事去。”说完,就在朱梦姿的小脸蛋上掐一下,然后笑眯眯地离开了。
朱梦姿娇柔地喊一声娘,然后就快速地把门插起来。
然后就见汪天成,突然发出饿狼般的吼叫,猛地向朱梦姿扑去……
邱菊花连忙提醒地说:“那你不担心你姐?”
安月把嘴唇撅起来,想了想说:“菊花姐,其实我姐现在做的事情,已经不是我可以担心的范围了;以前有袁步正这颗大树罩着,她做事总是不愿给别人留情面;现在好了,袁步正一死,我想她应该不需要这样抛头露面了。”
邱菊花听了好奇地问:“听你说话的意思,你是不希望你姐战胜段天德呀,你还是不是你姐的人啦!”
安月听了大笑起来,对着邱菊花反问说:“我姐战胜了段天德会怎样,段天德战胜了我姐又怎么样;我都想不明白了,按道理袁步正被刺杀,省党部与省府应该联合起来,首先要做的是缉拿凶手,怎么搞成双方争权夺利起来了?”
邱菊花被安月说得无语,叹出一口气,对着安月提议道:“要不,我们两个出去走走?”
安月听了一下子高兴得叫起来,马上对着邱菊花说:“那我们就到岳王庙逛逛去,都说岳王庙的签灵着呢?”
邱菊花当然举双手赞同,两个人说去就去,从大街上雇一辆马车,说好了价钱,就朝着岳王庙赶去。
到了岳王庙,让邱菊花与安月没有想到的是,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善男信女,把一个偌大的岳王庙搞得向集市似的,人头攒动,香火缭绕,佛声阵阵……
这样的情景,把庙里的大小和尚们,忙得一边说着施主你慢走,一边把施主们施舍的钱财,从大雄宝殿的捐款池里往口袋里装。
安月与邱菊花跪在岳王像前,很虔诚地磕头、烧香、拜佛、抽签,等一系列规定的动作完成后,安月抬起头来,突然发现在大雄宝殿的走道上,一个长得与自己姐姐一模一样的人,在大雄宝殿里闪了一下,再睁开眼睛准备细瞅时,这个人却没有了踪影。
安月在心中立马想起了由美子,也不去向小沙弥打听,自己抽出的签好不好,连忙起身四处寻找起来。
邱菊花看着安月突然四处跑动,向在寻找什么人的样子,也从佛垫上爬起来,跟在安月的身后,边跑边问道:“安月,你在找谁呀”。
安月喘着气说:“我刚才在大雄宝殿上香时,怎么看一个人长得像极了我姐,再看的时候就没了踪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