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成听了,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搂着龚云兮说:“云兮呀,假如你到了风尘堡,你是住在客房里,还是住在我的法式大房里呢?”
龚云兮想了想说:“那要看梦姿的反应,你以为我跟玉娇姐不知道,虽然你对我与玉娇姐都不薄,但与朱梦姿比起来,我俩就是你的预备队。”
汪天成听了,把搂着龚云兮的手松开,非常知趣地说:“云兮你有没有意思啦,我们两个现在是谈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干吗非要把梦姿与玉娇扯进来?”
龚云兮马上反驳道:“因为梦姿在我们三人之中,可是妖精之中的妖精啦。”
汪天成被龚云兮说得,心境突然爽朗起来,连忙扑在龚云兮的怀抱中,撒娇地说:“那云兮,你得想办法帮助我呀,就麻埠街筹建中的医院,那么大的一个摊子,你让汪先生来筹办,他说不定会给我搞出一个个体诊所的样子来?”
龚云兮听了笑,揉着汪天成的眉头说:“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告诉你吧,不仅我会帮组你的,我们院长过两天也要过来的?”
“真的?”汪天成兴奋地叫。
龚云兮听了说:“天成哥,我是真的服了你,你看看你,把胡四海这样的人都用的服服帖帖,看到胡四海对你忠心的样子,你都不明白你当初,是怎么敢用他这样的人;你还真别说,胡四海还真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在上海见到我们院长的时候,就要和我们医院谈合作呢?”
“是吗?”汪天成听了高兴地叫,立马对着龚云兮说:“云兮呀,胡四海可是当过城防司令的,你想想一个城防司令,不得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何况他为人还那么正直。”
龚云兮听了不出声了,好像在纠结地想什么,汪天成见了说:“我古灵精怪的云兮妹子呀,你又在想什么呢?”
龚云兮回过头来,看着汪天成许久,突然哭悲悲地说:“天成哥,你想过没有,你们三人当时在车子里,在打开门发生爆炸的一瞬间,两公斤的炸弹把整个车子都炸得飞上了天,为什么宋小乔与胡四海都能安然无事;还有你,如果不是巧合碰在石板块上,你也没什么大碍;可按两公斤炸弹的威力,你们三人才逃离车子几米远,按道理你们三个都没命才对呀?”
汪天成听了一个劲地笑,笑得无比灿烂的样子,把龚云兮搂在自己的怀抱中,对着龚云兮销魂地说:“因为我有你们三个小仙女保佑呀,这样的好时光我们才刚刚开始,老天爷怎么也得眷顾一下我们吧?”
汪天成看着蔡晓蝶的眼中透着杀气,连忙乖巧地说:“书记长,这样的事情你问我,我要怎么给你回答,才可以让你满意呀?”
蔡晓蝶盯着他瞅,很执着地说:“汪少主,你今天还非得给我一个合理的答案来,你说把他们灭了,我就把他们给灭了?”
汪天成心中一惊,知道蔡晓蝶的心中,其实已经想好主意;只不过要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把消灭六君子的这笔账,算在自己的头上。
汪天成端起桌面上的酒杯,仰着脖子喝下后,小声问道:“书记长,就拿你我都经历过暗杀时的情景,其实杀与不杀已经不重要了,但在被刺杀的过程中,我们是多么向往着,能够生存下来呀?”
“什么意思?”蔡晓蝶不解地问。
汪天成没有解释自己说出这样话的意思,而是对着蔡晓蝶说:“书记长,我这次想把玉娇带回麻埠街去,让玉娇来做麻埠街的代理主任,你看可否?”
“这个好商量,但你没有明确地回答我的问题呀?”蔡晓蝶紧追不放地问。
“可你要不同意玉娇做这个代理主任,假如哪一天我有个不测,麻埠街就是群龙无首呀,何况玉娇在陆军军部以及省党部人脉都很好,这样您就可以高枕无忧呀!”
“是这个理,但我现在想听的,是如何处理六君子的事呀?”
汪天成听了笑起来,而且是哄然大笑的样子,蔡晓蝶见了问:“汪纨绔,你笑什么?”
汪天成听了说:“书记长,我们还是说麻埠街的事情,假如我有个不测,胡四海可以取代我的位置吗?”
“当然不可以,胡四海只是将才的料,他做大主任,麻埠街没有人服他。”蔡晓蝶连忙应道。
“那不就得了,在桐城六君子中,郑八方算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了,你现在给他个省主席的位置,郑八方能把省主席的位置做稳了?”
蔡晓蝶听了,立马发出嚎叫的笑声来,把一双手缠在汪天成的脖子上,使劲地摇晃着他的身子说:“狗日子汪天成,就你心思多,你要是再磨练两年,会不会跟老娘抢省主席的位置呀?”
汪天成露出无可奈何的笑,拍着蔡晓蝶白嫩嫩的手背说:“所以我现在要急流勇退呀,你让祝玉娇做了麻埠街代理主任,我那里还有权利瞎折腾呀,这样你安心我也逍遥,不是两全其美吗?”
“痛快!”蔡晓蝶突然用手拍着汪天成的脸蛋说,让祝玉娇与龚云兮看了,觉得十分的恶心。
这样,蔡晓蝶的心情突然明快起来,与酒桌上的三人每人喝下两杯后,就独自离开了。
祝玉娇望着蔡晓蝶离开时神气十足的样子,担心地对着汪天成问:“天成哥,书记长会不会把桐城六子给杀了?”
汪天成没有回答祝玉娇提出的问题,而是对着两位妖精说:“赶快回去收拾东西,我们连夜赶回风尘堡去。”
龚云兮见了心情惆怅地说:“天成哥,原来你们做官也这么难,时刻都有可能被终止生命的可能,还真不如我们做医生的,心中就想着怎么去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