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齐不扬说爱她,林冰兰就打算豁出去,在爱情面前没有谦让,就算是自己的姐姐,勇敢的博一次总比这样如同苟且偷生一般活着要好。
林冰兰一直在等待齐不扬说出这句话来,她能感受到齐不扬对自己并非全无情意,然而齐不扬只是紧紧的抱住她,用他肌肤的温度来温暖她冰冷的身体。
与他共同度过这样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亦是无憾了,林冰兰微笑着,温柔的将头枕在他的胸膛,齐不扬轻轻的抚摸她一头乌黑的秀发。
“你的胸膛真温暖。”
“嗯,我的怀中一直很温暖。”
“天亮之后,你就不是我的男朋友了。”
“就今晚是,对吗?”
“是!以后也不准吻我了。”
“好,以后,让你吻我。”
“我也不会吻你了。”
齐不扬已经可以确定,这个曾经厌恶自己的女孩,现在已经喜欢上她了,他何德何能,能够得到她的垂青。
见齐不扬没有回答,林冰兰重复一遍,“以后我不会吻你了。”
林冰兰让齐不扬感觉很心疼,他知道这种滋味,想爱却不能爱的滋味,只能眼睁睁放任自己心爱的人离开,就似当初他放着惊雪离开,后来,芳芳永远的离开他,他真的知道这种滋味,在感情上,他尝到的苦涩远远多于甜蜜。
齐不扬开口问道:“因为惊雪吗?”
林冰兰身体在齐不扬怀中颤了一下,显得有些慌张道:“与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扯上她?”
齐不扬直接说道:“因为惊雪,所以你不敢放开一切来爱我?”
林冰兰立即很紧张道:“谁爱你了?你真是厚颜无耻,不要脸。”
齐不扬笑道:“那现在算什么?”
林冰兰脱口道:“什么都不算!”
“这样都什么都不算吗?”说着抱的更紧,将她浑圆的胸脯在自己的胸膛压扁下去,让她更深刻的感受到这种亲密的肌肤之亲。
西蒙德说过,女人亮起长矛的时候,就是她最为不自信的时候,这个时候也她最为薄弱,破绽大开的时候,不要因为她犀利的言语或者强势的举动而退怯,需不守反攻,一招制敌。
显然用轻薄女人的身体达到征服女人的目标,并不是齐不扬以前的风格,然而他并不想成为以前的齐不扬,他在努力改变自己。
林冰兰“呀”的一声,雪白的双颊立即变成嫣红的花海,她抱着齐不扬落在他后背的手,狠狠的掐了起来,“让你耍流氓,让你耍流氓。”
虽然被林冰兰掐的有点疼痛,却齐不扬心里却是快活的,这算是他第二次严格意义上调戏女人,第一次是林冰兰病愈之后在医院楼下散步。
林冰兰掐了几下之后,就没再掐了,其实她的心里很心疼齐不扬,根本都不舍得下重手,这么非礼轻薄她,若是真的作怒,岂是轻轻掐他几下这么便宜,命根子不弄爆才怪。
林冰兰严厉问道:“还敢不敢耍流氓了?”这口吻跟审问犯人时,完全相符。
齐不扬笑道:“天还没亮,我还是你男朋友,这不算耍流氓。”
林冰兰竟无言以对,却娇蛮的拧住齐不扬的耳朵,冷声道:”我说是就是,我警告你……啊……”
林冰兰手上使劲拧,嘴上骂道:“混蛋,你找死是不是?”却是齐不扬手掌突然覆在她的俏臀上。
这一下还真痛的齐不扬脸上表情扭曲起来,脑子里却一直默念着西蒙德的话,不守反攻,一招制敌,强行忍着疼痛,手在她圆圆鼓鼓的俏臀上抚摸着。
“混蛋,还摸!啊……别摸了……”在齐不扬的抚摸下,林冰兰的声音从严厉变成柔弱,紧接着手上已经使不上劲了,身体软绵绵的瘫软在他的身上,微微娇喘道:“别……别再摸了……我投降了。”
齐不扬终于印证了西蒙德那些话的真实性,从被动被警告到完全主动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齐不扬停了下来,“以后再敢动不动就打我,我就摸你。”这句话听上去总感觉十分流氓。
林冰兰似乎很吃力,喘息缓而有力,“不打你了,我以后不敢了。”
齐不扬笑着扶着她的双肩,林冰兰不情愿道:“别,让我再靠一会。”说着身体软绵绵的贴在齐不扬的怀中。
“你刚才说今晚让我看个够。”齐不扬变得乐在其中,开始实际运用这些男女技巧。
“看什么呀?”
齐不扬不知道她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却提醒道:“你说别人也不会看到,就便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