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
苏黎殇瞪大了眼睛,伸手就要去扶。不料金钟大早知她会如此,避开了她的手。
“娘娘,本王已曾经救助过娘娘的身份,恳求娘娘,从此以后,不再与王妹来往。”
“。。。。。。”
苏黎殇的手,僵在半空中。许久,她声音颤抖,问道。
“为何。”
“泫雅与张贤胜这件事,她从未向任何人提起,唯独娘娘知道,说明你二人已是挚交。”
“这又如何。”
“我知道,娘娘之所以被困在紫禁城中,一定有自己的目的。而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一定会有牺牲品。
“我实在不想泫雅,成为第二个边伯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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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殿外,晴儿等人看到鹿婵过来马上行了个礼。
“怎么了?”
鹿婵皱着眉头,询问着地上跪着的晴儿。
晴儿带着哭腔,委屈的说。
“禀公主,贵妃娘娘自俸殄山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的,今日在整理行李时,不知怎么了,突然就呆住了,回过神后,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一整天也没出来,奴婢也不能进去,只能干着急。”
鹿婵听完,黛眉皱得更深,她匆匆忙忙向里殿走,看到千寻站在紧闭的卧室门外,手中端着一碗汤。
看着鹿婵的目光,千寻摇了摇头。
“不知怎么了,看到一副书画,突然就性情大变,都晌午了,不仅不吃饭,安胎药还没喝呢。”
鹿婵闻言,跺了跺脚。
“皇兄刚刚回銮,政务繁忙,只恨不能分身,如今这事,可不能让他知道。”
仔细想了想,她看了一眼千寻手里已经凉了的安胎药,吩咐道。
“我进去看看,你去把药热了,等会儿我出来端。”
别无他法,千寻点了点头,离开了。
鹿婵深呼一口气,尽量保持愉快的声音,轻轻拍了拍门。
“黎殇,我进来了哦。”
开门后,她愣了。
苏黎殇正坐在窗边,闭着眼轻眠。单手支着头,斜卧在贵妃榻上,只一身寝衣,长发柔顺的垂在肩后,另一只手还压着一,放在腿间,身上早零零散散的落着几片窗外飘来的叶子,看着十分安静。
真太特么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