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温昀的公司离刘氏企业很远,刘氏企业位于市里最昂贵的写字楼区域,他自然没那财力去那种地方。
他的办公室里一片狼藉,刘父的人刚刚过来强行接手目前的事务。
一开始他是不同意的,直到那些人冷冷地把股份转让书丢在他面前,跟他说,“刘香婷是刘家的女儿,公司自然也是刘家的。”
是啊,他们两个还没结婚呢?他太草率了,以为这样做能讨好刘父,没想到反而将他一军。
直到那些人走完,他才把桌上的文件全部推到,“刘氏企业,刘香婷,我统统要,既然你们不吃软的,我就直接来硬的。”
他青筋暴起,眼里满是势在必得和狠厉。
此时手机铃声响起,李温昀突起的青筋恢复正常,他拿起手机接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喂,哪位。”
电话的另一端,“你好,我是陈氏企业陈近南。”
……
挂了电话的李温昀,马上给刘香婷打电话,“喂,婷婷,我送你那个玉镯,在哪里?”
他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打算要回那个玉镯。
她现在跟刘母在做按摩,便让按摩师把声音按了扩音,“在我手上。”
这些对话身旁的刘母也听到了,她冷笑道,“该不会送婷婷的东西,也想要回去吧,就一个破镯子,你要回去的话我们马上送过去。”
李温昀虽然怨恨刘夫刘母,但也最受不了他们的嘲弄与鄙视,他慌乱说道,“哪里,我只是想问如果婷婷不喜欢带玉镯,我打算到国外定条手链送她。”
另一端刘母冷哼了一声,“算了吧,以你的财力物力能送什么东西,婷婷什么都不缺。”
宁静没有插话,对比李温昀对刘家做的一切,几句冷嘲热讽不算什么。
李温昀脸色难看到极点,“那,没事我挂了,”他赶紧把电话挂了。
刘母有些不爽,“你看看你男朋友,说挂就挂,一点礼貌都没有,小南一半都比不上,等会我们去挑礼服,过几天参加你陈伯父的生日宴。”
她眼睛依旧闭着,漫不经心问道,“妈,陈伯父为何生意那么大,差点都要赶上我们家了。”
刘母也不太懂,“古董很赚钱吧,听说生意在海外卖得很好,不过前几年他们转行卖红酒,亏了,当时都上新闻了。”
“你说他们转行了?”她继续问道。
“应该不是全部转,部分投资吧,刘家跟陈家生意不同,生意往来很少,不过我听你爸说,陈伯父打算来跟我们刘氏合资再次开发红酒生意,你爸估计会答应,毕竟多年好友了,再说现在红酒市场很好,”刘母分析道。
宁静为刘家担忧,人心隔肚皮呢,再说刘氏是做地产的,哪里懂红酒的水有多深。
想不到晚上李温昀再次打电话过来,旁敲侧击地询问玉镯,一副打算要回去的样子。
宁静心有一计,说明天给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