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将军见笑了,下官失礼!身体有恙,偶感风寒,正在发汗。”黄成大人站起,扯理由拿出手帕,擦去额头的汗珠解释道:“不是将军的错,纯属下官的错,请将军定罪!”其实黄成大人是在试探二人来地目的,也好心中有个谱。
主帅李成栋收起笑脸道:“你有什么罪!这定罪是你们文官的事,我们武官只会杀人,不会定罪。”
黄成大人胸中已经有数了,“但不知二位将军驾临小小县衙是为了何事?”黄成大人每讲一句话都十分谨慎。
主帅李成栋瞪起鼓鼓地眼睛道:“没事谁来你这里扯淡,来就是有要事相告!我军大营被烧,所有粮草兵马不知去向,本帅是来告状的。”
“啊!大营被烧?”黄成大人故意装着惊讶道;“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烧清军大营?这不是往太岁头上拉屎吗!”黄成大人故意讲是“往太岁头上拉屎”来讽刺李成栋。
李成栋听后真是哭笑不得,真显得我们无能,“那有什么办法呢?”眉头绷得紧紧的。
黄成大人继续讲:“二位将军手下二十万大军都没办法,我一个小小的县令怎能破获此案,待下官身体康复后,忙完这阵子,给将军慢慢地私访。”黄成大人是推辞话,心想,这案子还用得着破吗,是自己亲手干的。他只好讲:“也可能是你们手下将士无意走火。”
主帅李成栋突然变脸了,显得阴森可怕:“放屁!将士无意走火,粮草兵马怎么也烧不完。不要找任何借口推辞,立即破案,给你限制时间,定期破案,三日内捉到凶手,倒还罢了,否则本帅灭你全家。”李成栋咬牙切齿,狠狠地一字一字的吼叫,他地眼珠子要暴出来了。
将帅二人交代完毕即刻起身,匆匆忙忙地走了,顺着线索赶往三清山继续追缴国宝“紫金”玉玺……
清军李成栋的案子可难坏了黄成大人,真是祸不单行,一个告急,紧接着一个迫切,压得黄成大人喘不过气来。
他着急的搓着两只手,在大堂上来回的走动着,脑子里在思考着即将到来的险恶,自言自语的道:“天要灭我黄成啊!这一次恐怕是躲不过去了。看来我必须做好牺牲地准备。”
让我交出放火地凶手,我能交出吗?明明知道是陈六放的火,可他完全按照我地计划行事,交出陈六,那军马粮草不都暴露了!等于交出我自己。怎么办?怎么办?”黄成大人仰天呼喊着……
打!把青龙山的队伍拉出去,与清军轰轰烈烈干他一仗,大清军二十万兵马,我青龙山还不到一万兵马,那是一敌二十啊!这明明是拿鸡蛋碰石头,最后会是什么结果?能赢吗?
只会带来全军覆没,死的人会更多,让弟兄们去送死,就不如我一人承担,我已经是被宣布死了的人……
这样能行吗?我能承担了吗?他们能放过弟兄们吗?那国宝“紫金”玉玺他们能不再追缴了吗?
坐等待毙,任其宰割,就不如“变被动为主动!”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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