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偷窥，我是明目张胆地看。”</p>
楚之凌并不在意“贼”的称谓，他在辛越身后站定，声音不疾不徐，并未觉得有丝毫尴尬之处。</p>
冰肌玉骨，水中潋滟，若隐若现。</p>
楚之凌站直身子，目光顺着少女光滑流畅的背脊曲线往下，脸色却冷清地道：</p>
“小月……”</p>
“别叫我小月，恶心得很呢。”</p>
辛越微微眯起眸子，轻吐了一口气，打断了楚之凌的话。</p>
一阵痛感从颈项处传来，辛越轻咬唇瓣，楚之凌捏住辛越纤细的脖子，面容贴上辛越的侧脸，他的声音低沉蛊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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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感觉，你这阵子好像变了一个人呢。以前的你就算再生气，也不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p>
辛越喘了口气，随后轻轻牵起嘴角，答非所问道：“对于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这么死缠烂打又是何必呢？”</p>
从上次楚之凌和辛维琏在暗室外的讲话以及其他渠道得到的信息，辛越了解到这副身子的主人生前对楚之凌并无爱意，一心眷恋于当朝皇帝诸虞，几度逃离都是源于对诸虞的渴慕。</p>
辛越平静微笑，小手抚上楚之凌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轻拍了拍：“强扭的瓜不甜啊。”</p>
随即很自然地摸上男子的中指，不动声色地撬开。</p>
擒拿手者，捏中指，扣手腕，致敌不能动弹。</p>
眼看就要将楚之凌中指握在手心的时候，他却冷冷地笑了，仿佛察觉到什么一般利落地松开了钳制住辛越颈项的手，转而攻至辛越纤细的手臂处，一用力，便把辛越从水中提了起来。</p>
少女姣好的上身基本暴露于空气中，海藻般细密的长发贴于胸前，春光似隐若现。</p>
男人握住少女横飞过来的纤细手腕，似笑非笑道：“要打我？”</p>
一用力，楚之凌就把少女丢上了床，辛越无处可躲之下被楚之凌压在身下。</p>
少女肤白胜雪，头发微卷而凌乱，濡湿的发尾像小蛇一样，爬上她细腻如锦锻般的肤。</p>
“诸虞竟然想这法子对付我，派了个跟小月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来迷惑我，说，”男子的声音低沉如鬼魅，“你们把小月抓到哪里去了？”</p>
辛越望着压在身上的男子，心里的疑惑与气恼尽化作嘴角逸出的一声冷哼：“神经病。”</p>
楚之凌闻得此言，不怒反笑，他轻轻摩挲着少女如玉般的下巴，狭长的眸子间笑意闪烁：“你不说是吗？”修长的指尖抚上辛越宛如细瓷的肩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p>
辛越皱眉看着面前的男子，楚之凌却淡淡一笑：“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还是不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