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死死地盯着他，似乎要从他的身上挖出一个窟窿。</p>
可是，下一秒，男人唇角勾出一丝阴冷的笑，一种绝望的感觉霎时席卷了她。</p>
整件事情没有进行很久，辛越却感觉到说不出的疲倦与沉重，好像这副残破的身体不是属于自己的。</p>
衣衫凌乱，空气中充斥着难闻的气味，被单上，有鲜红的血花。身体在剧烈的运动中，像是被抽空了。</p>
此刻她感觉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光亮，即便外面月光迥彻，即便烛火熠熠生辉，可她却只看到无边无垠的夜幕，如同适才男人的动作一样狂乱罩下来，牢牢将她捂紧，一分一秒夺去她的呼吸。</p>
一头死鱼。她这样想着，现在的自己很像这个东西吧，疼痛而恶心的东西。</p>
男人表情凝重地看着她，重重地喘着气，披了件薄衫在身上。</p>
那种表情，她可以理解为担忧么？辛越自嘲地笑了笑，却有眼泪从眼角流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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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眉皱得更紧了，他坐在那里看着她，神情显得担忧又温柔。如果不是刚才的残暴，辛越完全会相信，他真的是在担心她。</p>
呵呵。</p>
他伸出手来，将衣服盖在辛越身上，换手的时候，动作缓了缓，好像有些犹豫，却还是试着给她穿上衣服。</p>
辛越突然间推开了他。腿间的酸涩与疼痛让她几乎站不稳，她颤颤巍巍地扶着桌子，手拿起抽屉内的剪刀，猛地就朝自己的身上刺去。</p>
楚之凌登时从榻榻米上起来，却拦不住她自残的动作，鲜红血液顿时染湿了她凌乱的衣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