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想知道。()
只见池农沉吟道:“听镉的叙述,那个杨柳修炼的邪术属性偏阳,而女人本身的属性又偏阴,这两者本身就有冲突,杨柳为了能更好的修炼,必定是采用了某种特定的手段,来维持体内阴阳的协同合作,而木仙对付杨柳的手段,就是用青冥蜥体内的某种毒素,来打破杨柳本身的阴阳协同。根据镉的描述,当时杨柳的情况应该是阴阳紊乱,血脉曲张,大有功力散尽、道行全失的征兆。可恰恰,镉在她身边,镉是元阳未泄的童男,体内五行之气不足,阴阳虚浮,这就好像是一个空着的容器,大有可用之处。”
“所以她就逮住镉用了?”成哥插嘴道。
“对。”池农道:“杨柳自己体内气息胡乱奔走,冲撞的太厉害,需要有个发泄的途径以及一个可以转圜的空间,所以,在几乎是本能的驱使下,她毫无狼地扑向了镉,可怜的镉就这样被糟蹋了,我对这种行为感到一丝丝的愤怒,我……”
“农哥,说重点!”我愤愤道。
“哦。咳咳……”池农道:“杨柳和镉那个以后,阴阳和合,杨柳体内胡乱奔走的阴阳二气在镉体内得到转圜的余地,渐渐又和镉体内存在的五行之气相互勾连,形成一个两人之间的周天循环,不单单是杨柳的气息得到有效的疏通调理,镉体内的气息也一并得到梳理。结果就是,杨柳避免了功力尽失的后果,镉也因祸得福,筑基成功!”
成哥道:“那这对镉有害处没有?”
“有什么害处?”池农翻了翻白眼,道:“镉这厮白白占了一个黄花大闺女的便宜,还从一个废人筑基成功,除了毁了几套衣服,身体和精神上稍受摧残之外,还有什么害处?唉……木仙什么时候对我像杨柳对镉那样狂野,我就算被咬死也心甘情愿啊。”
“呕!”
我和成哥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道:“那杨柳呢?她会怎么样?”
“她就比较严重了。”池农道:“衣服烂了,她还了!”
“说正经的!”
“哦,别的估计也没什么了。”
我干咳了一声,道:“对了,昨天杨柳已经承认,蟑螂是她放的,但其他的事情,基本上都不是她干的。那个杜故,极有可能是异五行木堂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杨柳不愿意多提起他。还有,郑家的事情,我怀疑,是异五行火堂所为,因为从头到尾,都与火有关。那个开卡车意图撞死咱们的人,极有可能是异五行金堂的人。”
“这异五行很奇怪啊。”池农道:“五个堂口,就好像彼此各自为政,谁也不管谁,谁也不干涉谁。”
“我知道。”成哥道:“异五行五个堂口,依着五行方位遍布五方,土堂在中原,金堂在西域高原,木堂在东部海岛,火堂在南粤,水堂在辽北。每个堂口几乎都又是一个独立的教派,是因为利益关系,而彼此合作,但各自又有各自的小算盘。”
“对。”我道:“他们就是这样,之前杨柳与水堂的水馨蓝还打过一场,不但堂口与堂口之间有冲突,堂口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土大师就曾借刀杀过土先生。他们这样,对咱们倒是有好处。一来,他们拧不成一股劲,各干各的,力量不集中;二来,咱们可以集中力量,各个击破;三来,咱们还可以利用他们的内部矛盾,引起他们内讧。”
池农道:“异五行既然对外号称是一个教,那五个堂口之间必定有一个统一的大目标吧?”
“应该有。”成哥道:“就是从来没听说过是什么。”
我道:“从土堂、水堂、木堂、火堂的行为来看,都有残害好人,然后收集祟物恶魂的行为,他们收来的祟物恶魂,或纳于土灵傀中,或纳于黑冰之中,或纳于木剑之中,或纳于冥焰之中,行径相似,看似是为了增加自己的道行法力,并且用这些东西去害更多的人,但我总以为,他们的目的,不会就这么简单。”
“是,绝不会这么简单。”池农道:“五个堂口,弟子不计其数,收集的五行冠也不计其数,我总觉得这背后隐藏着一个极大的阴谋,是他们的终极目的。或许也正是为了不破坏这个阴谋,保护那个终极目的,不引起公家和民间术界的注意,所以异五行才行事如此小心谨慎,从来都没有大规模的行动,即便是对付咱们三个人,也都是用暗招阴招。”
成哥挠挠头,道:“那他们的终极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谁也说不出来,呆坐了片刻,我道:“我还是去睡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