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一个焦雷也似的声音道;“那个三手仙人准藏匿在这石头中无疑,朋友们,请闪一些,咱家要劈大石了!”
全场噪音顿息,但却没有人移动。发话的赫然是胖大的一个披发苦行者,一身苦行者样式的长袍,长袍却全是由金红金红的丝线组成,泛起道道氤氲的金红云雾,一眼看去,防护效果不菲。
手中一把银光闪闪的月牙铲,奇大无比,上有无数扭曲的火红色符文,至于重量就不好说了,也许几百斤,也许几千斤!
披发苦行者一双蓝眼如寒星,一扫近身的修士,再次道:“各位闪开些!”
一个尖细的声音道:“在场的都不是三岁小孩,要劈就动手,何必装模作样!”
披发苦行者猛地回身,目光扫向发声之处,暴喝道:“哪位阁下?”
“区区在下!”
一个吟游诗人装束的中年人,一摇一摆地走了出来。
“你算什么东西?”
批发苦行者不屑地喷道。
“阁下又算什么东西?
我是永恒的顺从者。”
中年吟游诗人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这永恒的顺从者名号一出,人圈中顿时就起了一阵骚动。
显然,这个永恒的顺从者名声不小。
“我是苍山巨阳堂堂主阳顶天!”
批发苦行者傲然说道。
中年吟游诗人一脸的不屑:“山沟里的癞蛤蟆,也想吃到天煞城的天鹅肉?”
苍山巨阳堂堂主大怒!
当着群修的面首次侮辱,他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那你就先尝尝癞蛤蟆的味道吧。”
说完,银色巨铲子一轮,无数的赤红符文化作赤红色的铲影,层层叠叠,犹如一座赤红色的月亮山一般,带着足有熔金烁铁的高温,向着永恒的顺从者当头压下。
犹如一座火山,凭空出现一般。
站在两人旁边的修士,纷纷跃开,以便在看戏的时候,不受池鱼之殃。
永恒的顺从者哪里肯让?
手一挥,一道青色的勾型光华,犹如一弯青色的新月一般,带着无穷的寒意,犹如天上的月亮照耀大地一般。
在空中一闪,一绞,画出一个圆月一般的圈子。
层层叠叠,犹如火山一般的月亮山,已经被这青色圆月一般的圈子,绞得纷纷碎碎,犹如火山喷出来的火红岩浆碎片一般,在空中四散飞扬。
这青色弯钩的无穷寒意一出,围着的人圈,硬生生打料一个冷颤,心中顿时齐齐惊叹,这玩意是是个宝贝。
青色弯钩一绞之下,将火山一般的炙热铲影,绞得粉碎。
更是让大部分人心生戒惧。
这个永恒的顺从者,果真是名副其实。
“叮-----”
一声悠长无比,仿佛响彻山谷的回响过后。
胖大的批发苦修士,退在一边,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略显得苍白。
嘴角之上,更是有着一丝血丝。
粗大的火纹银铲之上,赫然出现一道又深又长的划痕。
显然,胖大苦修士的火纹银铲,可不是对面那个中年吟游修士手中青色弯钩的对手。
“仗着法宝好,算个屁的本事!”
阳顶天又心疼法宝,又不肯服输。
当即破口大骂起来。
“哼,修为不行,比我还能刷嘴皮子,莫非你那巨阳堂的堂主,是靠着嘴巴里面的巨阳顶上去的不成?”
轮到刷嘴巴皮子,吟游诗人出身的永恒顺从者还怕过谁来?
“呼呼----”
一老三中年修士,穿着金底山纹袍,就这么窜了出来,将永恒的顺从者包围在中间。
“侮辱了我们堂主,那就用你的血来偿还!”
一个中年修士阴森森地说道。
阳顶天的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我是比你差一筹,那有怎样?
我小弟多,堆也堆死你!
永恒的顺从者手中的青色弯钩一晃,一抹光华如月一般一照,让围上来的四人眼睛一眯。
然后,他才淡淡地不经意地一笑道:“是非自有公论,在下一向不注意我侮辱了什么阿狗阿猫,四位的意思怎么样?
一起上还是单挑,随便!”
四人一声怒哼,还没有出手。
就听见场边一声高声的叫好声:“好!是个爷们!今天就给大家上演一出弯钩宰狗的好戏!
完了我请你喝一杯!”
阳顶天将嘴角的血丝一抹,只觉得一股火焰,就冲上顶门。
转头一看,场边的围观众中,一个青衣修士,右臂扬起,高高地挑起了大拇指。
不但如此,还生怕别人看不见他,这青衣修士,还上前连踏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