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很懂得在战术上要对敌人穷追猛打的策略,运用得灵活自如。轻巧吐出的每字每句,都是向着亦淅最软弱的地方攻击!
刹那间,若刀剜一样的疼痛本想忽略不计的伤口,被人使劲翻搅着,连皮带肉的撒开,血淋淋的触目惊心。
“我的事情不劳你费心。出去!”
亦淅板起俊脸,冷漠地下着逐客令。
肖云一脸的泰然,唇边勾起邪恶的笑容。
“出去?我怎么可能出去呢!我来,就是为了安慰你受伤的心啊。”
他轻佻的说话,伸手扣住亦淅的身体,强势地拉向自己。逼迫着亦淅无力地倚在他身上。
亦淅出于本能地抗拒着,怒目而视。
指尖触碰到暴露在空气中紧绷、滑腻的皮肤:产生了难以置信的违反物理定律的反应,竟是有弹跳的触感!
亦淅的皮肤本来就好,细腻光滑,没有赘肉。再加上刚刚承欢了几次,在荷尔蒙的微妙作用下,竟有些雨后小荷的清媚;摸上去,更是有如上等绢绸般的舒适。这也就难怪,肖云有点贪恋的抚摸。
亦淅本这个男人一碰,浑身的感觉就如同接触了传染病毒一样:深深的厌恶。
“把你脏手拿开!别碰我!”亦淅低叱。
“咱们俩个相比,谁更脏还真不一定别人碰得,我就碰不得了吗?到了这个地步了,还装什么清高!”
肖云的脸,越发的狰狞;笑也开始变得扭曲。
他边是说是嘲弄的冷话,边是解着自己的衣扣。
方亦淅的脑子里一根弦,“嗡”的一声拉紧了他明白眼前这个失控的人打算要对他做什么。
他赤--裸而诱惑的身体就窝在被子下面,根本没有可以逃开的地方。但出于防卫的心理,他死死拉住被子,往床下退去。
如果,前面被那两个男人侵犯是无可奈何,但尚属于可容忍的范围的话;被肖云染指就成了他的认知里,天塌地陷的灾难了。
“哼”
“你出去!原来你也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畜牲!”
亦淅辱骂得很解气,却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哼我早听林萱讲起你对女人没兴趣。现在看来,没兴趣也对。你这样的尤物,天生就是给男人准备的!女人不适合你。”
肖云边打趣着他,边把反向逃开的亦淅拉了回来。
亦淅徒劳的挣扎着,俊俏的脸惊慌失措,像一只遭到围捕无法逃开的小兽。
“混蛋!放开!混蛋!”
“你放心,我还是比那两个老家伙年轻许多的。技术方面你该有所耳闻,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乖一点吧”
肖云满嘴的污言秽语,整个人向亦淅压下去,鼻息里吐露出的竟是晴欲的气息。
亦淅,第一次觉得彻骨的恐惧。他怕的要死,拼命抵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亦淅侵犯自己!
他把伸手可及的枕头,抱枕一一砸向肖云!可是很显然对这个已经红了眼的发狂男人并没有产生什么威胁。
“滚开!给我滚开!”
亦淅气愤之极地大骂着,做着最激烈的反抗。本已是仿佛被抽筋拆骨的躯体,顽强地做着以命相搏的姿态。
相互纠缠中,亦淅的手掌狠狠打向肖云——指甲的尖利划开了对方面颊的表皮,登时渗出血来
肖云暂停了手上的动作:不怒,反有些亢奋的神情!
他的眼睛,由于这种不正常的兴奋而充血,变成诡异的红色。
用手揩去血迹,吐着舌头舔噬着——看上去,显得分外的晴色、危险。
那颠狂而带有病态的动作,就是一头失控发了狂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