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来了兴致,想要听听巫七七为什么会认为常昊的问题最大,便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有句俗话不是说,看起来最不可能的那个,往往就是凶手,我看那个骆天财长得憨厚老实,也努力表现得憨厚老实,但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我看谭兴云和文修然争吵的时候,他分明是也动了杀心,可见他实际上也不是什么老实好人。”
巫七七说完朝将离挑挑眉头,那副样子,就差直接在脸上写“求表扬,求赞赏”。
将离轻笑两声,故意与她唱反调道:“那你这逻辑,最有可疑的难道不应该是喝得不省人事的常昊?”
巫七七挠挠脑袋,觉得将离说的也很有道理,谁知他不仅说了这一句有道理的,还搬出了一连串有道理的。
“我虽然现在没有了灵力,不过我还是能察觉得出那个文修然隐藏了实力,他现在表现出来的修为可能只是他真实修为的十分之二,还有那个谭兴云,你不觉得他是在故意找茬吗?这次的争吵恐怕也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好啦好啦,求放过!”被将离这么一分析,巫七七感觉自己的脑壳都要炸开了。
她抓抓自己的头发,很没形象地把梳好的发型抓得乱七八糟。
现在她真是看谁都觉得可疑,看谁都像凶手。
将离也不忍再让她苦恼,提醒道:“现在说这些都没用,我们直接在桃树林等着他们入瓮就行了,实在不行······”黝黑的眼瞳变得幽深深邃,在月光下闪过一抹妖异的紫光。
“实在不行怎么样?”巫七七仰着脑袋,看着站在树枝上比自己高一点的小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