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醒来时,洛天泽还在睡着。白皙的面孔没有褶皱的脸颊,却让他显得年轻很多。贺兰又看了看身上,那东西又大了,她立即翻身下床,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洛天泽见她走了,坐起来,他一夜都没有睡着,他是怎么了?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女儿当成性对象?他又无力的躺回床上,看着自己的玉龙慢慢的变小,他使劲的闭上眼睛想忘记这一切,可又不由自主的在脑袋里盘旋。
半年前的初春,在京城,他单膝跪下求她,她的冷漠却打碎了他所有的尊严。她宁愿在妓院,丢尽他皇家的脸,也不愿为他的妃。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她如此决绝。他强*暴了她,强*暴了自己的女人。他们一直在床上做了三天三夜,他靠着吃皇家的御药坚持,让她下不了他的床,可她还是走了!
她的身体和她的是如此的相似,竟然让他不能自已,他一直以来爱上的到底是什么?难道是**的放纵吗?他竟然违背天理的,在女儿的身体寻找生理的慰藉,不!那个不是他,那个一定不是他!
洛天泽走进了一个心灵的迷途,彻底的不能自拔。
他穿上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北苑……
贺兰回到离园了,躺在床上,整整发呆了一天,她其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她却觉察到了恐惧,是一种非父女间的恐惧。她又将被子都盖到了头上,她害怕那种莫名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了云渊的声音,“郡主怎么了?”青竹的回答,“她说不舒服,早上从承乾殿回来就这样。”
云渊走到床边,拉开被子,贺兰睁着眼睛看着他,他没有说话,拿起她的左手按在脉上,轻笑道:“装病呢?”贺兰没有说话,只是瞪着他,然后翻身扑到他的怀里,感觉,感觉,贺兰要找寻一个感觉,她闭上眼睛,不一样。然后大嚷道:“关上门,拉上窗帘。”青竹连忙照着吩咐去做,云渊愣了,这孩子要干什么?
屋子里的阳光都被遮住了,贺兰望着云渊求道:“抱紧我,好吗?”云渊照着去做了,贺兰靠在他的胸前,依稀听到心脏的跳动。她与父王也同样的距离,可却听不见他心脏的跳动。
贺兰松开云渊,轻语道:“谢谢你。”
云渊不懂的摇摇头,由她闹吧!
晚膳的时候,云渊坐在了贺兰的旁边,他觉察到今天这父女俩都不正常,可作为外人太细的事情自然不好去问。贺兰一直低着头吃饭,突然拄着筷子,说道:“为什么每天都有芹菜呢?”洛天泽夹了一段芹菜放在嘴里,咀嚼,说道:“不好吃吗?这是每天特意安排的。”贺兰见是洛天泽回答的,连忙说道:“好吃,好吃。”然后继续低着头吃饭。”洛天泽看着她,眼神中多了几丝不同的光芒。
吃了晚膳,大家到后花园散步,因为有洛天浩,贺兰不情愿的跟着去溜食。
云鹤拉着贺兰去荡秋千,贺兰头晕。于是跑到假山上望残阳,火红火红的要坠下云霄。
“郡主,也喜欢夕阳吗?”洛天浩。贺兰没有说话,他又独自说道:“郡主好像不开心?”
贺兰轻哼了一声,冰冷的说道:“谢谢关心了!”洛天浩无奈的又笑道,“世上没有解不开的事情,何必要伤神呢?”
夕阳变成了残阳。
“可有些事情是弄不明白,又不能弄明白。”贺兰小大人似的长叹,转身看向他,他哈哈大笑,“少年哪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或许吧!”然后又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上来的?”上石山只有一条路,有一个小洞只有贺兰这么大的身材能钻过来。
洛天浩无谓的耸耸肩膀,“就是这么上来的啊!”
洛天浩的表情让贺兰觉得讨厌,贺兰转身冷漠的说道:“我要下去了。”
“你不和我一起下去啊?”他殷勤的问道。
然后不等贺兰反应,就抱起她。贺兰吓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在夕阳的映衬下,他的美又多了几分娇艳。洛天浩轻轻欠身向下一跃,两丈高的距离,就飘飘的落地。贺兰已经愣住了,从来都没有玩过这个游戏,立即伸手指了指假山,说道:“我们再上去,好不好?”他微笑的点头同意,可一个倒霉的声音传来,“贺兰。”贺兰吓得立刻松开天浩跳到地上。
那张因愤怒而更加倾国倾城的脸,愤怒将她从洛天浩的身边拉走,贺兰背着手比划了一个一,又用手指了一下地。
“快走。”云渊使劲的拽着她。
洛天浩望着他们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