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吧!”贺兰想了想,又说道:“工部的大人留
工部尚书柳大人带着一干人等来到贺兰的近前,贺兰问道:“柳大人,去年冬天以来一直没有设二相,弘文殿的工作都是由你来主持,是不是?”
“是,公主。”
贺兰哦了一声,又问道:“西南的灾情如何了?前些日子,景侯爷上书为西南减免赋税,我已经批了,不知道最近西南的情形如何?”
“西南平稳,一直在恢复中。”
“工部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西南的恢复工作,朝廷再苦,不能苦百姓。对……”贺兰转身又对着陈公公吩咐道:“通知内务府,宫中如有宫娥家在西南,可以放出宫去。”
“奴才遵旨。”
“恢复西南人口是大事。”
“臣等记下了。”
“好了。你们去吧!”
大臣都退去了。只有寻郡王等几个宗亲没有走。贺兰走到寻郡王地近前。笑道:“皇叔。贺兰年幼。还请您多加教诲。”
“这是哪里地话。公主年轻有为。不逊于太子当日。本王自叹不如啊!”寻郡王突然变地谦虚起来。
“皇叔这话。兰儿可实不敢当。对了。皇叔最近有没有去看望皇上。听说皇上地病情得到了控制。日渐好转。”
“昨日本王去看了。皇上已经可以站起来了。精神不错。”
“我主。自有天佑。各位王爷。侯爷。本宫先告辞了!”贺兰又一一跟几位宗亲话别。
贺兰一走,敬王爷低哼了一声,“这丫头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寻郡王也反应过来,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主,自有天佑……”
“一句双关。”敬王甩了甩袖子,道:“当年天泽要是有她这般毒辣,也不会丢掉太子之位。”
诚郡王却接了过来,说道:“敬王爷,你多虑了,公主现在只是监国,待皇上病好了,她就折腾不了了。”
“皇上的病?我看是好不了了。”敬王爷这话,将诚郡王撅的老远。“等到二皇子立为储君,你看,公主会更嚣张的,现在她都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以后不一定如何呢?”敬王爷说完这话,拂袖而去。
还是寻郡王知道联络人,安慰道:“皇上的病会好的,而且二皇子还是吾皇嫡子。一定会中兴帝国。”
景侯在心里暗骂寻郡王,明忧就是一个傻子,还中兴帝国?可嘴上却说:“寻郡王说地有理。诸侯混乱只是暂时的。”
“希望如此,希望如此。”柏郡王心知肚明的长叹道。
凤舆停在武英殿的门前,已经是午时的事情了。陈公公搀扶着贺兰下了马车,王涵书等人等候在车前,贺兰才有时间向他打听道:“刘家的情形怎么样了?”
“禀告公主,刘旦畏罪潜逃。刘家难逃责任,念在刘居大人年事已高,大理寺已经将刘显扣住了。”
贺兰大吃一惊,问道:“什么?刘旦跑了,将刘显扣押了。”
“事情发生在昨晚子时之后,刘旦出逃,刘家有包庇之罪。当晚刘家次子刘在礼部当值,没有在家脱了干系,而刘显在家,难逃其责。大理寺,京兆尹,监理司再三决定,将刘显扣押。”王涵书解释的说道,眼睛不时地看着贺兰。“公主,刘家这一次……”王涵书没有再往下说,可是贺兰心里明白。
“责成京兆尹全国通缉刘旦。你和陈公公亲自去大理寺为刘显办个取保候审。顺便你再去趟兵部,了解一下哪里的情形,以后好安排。对了,再到礼部,打听一下立储大典的事宜。”
“是,公主。”
还没有进武英殿,王涵书就带着陈公公走了。
贺兰站在武英殿地台阶上,心中此起彼伏。
刘家因为这样的事情,如果一跌不振,对于国家,对于朝廷,贺兰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士族的力量太过于强大了,家族之间错综复杂地关系,藕断丝连,牵扯不清,更甚者牵一发动全身。任人唯贤,哪里会像说的那么简单?
“公主,要下雨了。快进殿吧!”小太监在身边提醒道。贺兰抬头看看天空,乌云密布,真的快下雨了,“我们去文德宫吧!”
进入文德宫之时,雨点已经落了下来,小太监支起伞,“公主,别淋到雨。”
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伞上发出滴答滴答地声音,“你听,这声音多么的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