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是在看的,可再往后长达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目光虽然落在杂志上,心却在蠢蠢欲动,许是真的已经看不下去了,挡住视线的杂志慢慢下移,露出那双晶亮的眸子,细细的落在他脸上。
以前的许优笙就好看的不像话,现在的许优笙更是蛊惑着她,要不然,心跳怎么会越来越快呢。
专注的看着他,真的是越看越好看,手肘撑在膝上,拄着脑袋,许是压力渐渐加重,膝盖上的纸张一滑,拄着下巴的手一矮,看着他的视线被打断,垂眸落在膝盖上的画板上,本是打算放下它的,但又像是某个想法击中她的脑子,蓦然只有一个想法:把他画下来!
眉头一挑,手腕移动,大概勾勒下轮廓,时不时抬眸看他一眼,做细致的调整,整个图都完成的差不多时,再次抬眸确定细节,刚好碰上他抬眸的目光,心虚,手刻意竖起画板,故作镇定的对他笑笑,带着点点谄媚。
幽深的眸子一暗,面色平淡,视线移到她手里的画板上,捕捉到她紧紧锁在边缘的指尖,心下了然,她在偷画他,只是紧张的小动作还是和以前一样很快便能让她暴露。
装作没有发现,自然的抬起手表看了下时间:17:30,该吃晚饭了,忽然想起隔壁的人,墨瞳流散出的目光对上她的眼睛,似是友好的提示“你……不吃饭吗?”
身体有一秒的僵硬,又忘了这回事,有些别扭的笑笑,很是小心的拿起画板,刻意将杂志覆盖在上面匆匆忙忙的抱着进了屋子,徒留下隔壁的人擎着淡淡的笑意,长大了,也还是和以前一样迷糊。
回到屋里,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没有马上弄吃的,而是将就着盘着腿坐下,手指轻打着下巴,眸光落在某点上,思考着刚刚决定的事情。
怎么才能知道许优笙现在的习惯呢,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问许叔叔?隧即摇摇头,不可能,她听瑞克说了许优笙很早就搬出来了。可是,除了许叔叔,她,好像也没有可打听的人了。
犹豫了十分钟后,最终还是拨通了瑞克的电话,瑞克虽然不熟悉许优笙,但好歹也在许优笙父子间徘徊了这么多年,某些基本的习惯应该是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