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卧室的门上锁,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曲起腿,小心的卷起裤腿,小腿上划开的伤痕渗出的血早已凝固,粘结着沙砾,叹了口气,还是耐心的处理着。再次查看脚底的伤口时,眼皮不禁跳了跳,好吧,刚刚的走路成功的让她的伤口崩裂了,原本还不怎么狰狞的小洞,此刻已经是榨开口子,露出里面的肉,伤口上凝结着血泽。
有些苦恼的卸下气,明天起来还能走的正常吗。
当然,没处理完的伤口还是要处理的,脚上的还好,耐心的处理完。动了动因长时间低头而僵硬的脖颈,扔掉手上的棉签。
卷起左手的袖子,蹩着脖颈努力看胳膊上的伤口,从棉签袋里拿出干净的棉签,蘸着酒精要擦胳膊,换了好几个角度才勉强把伤口处理完,看着面前一堆棉签,烦恼的叹了口气,处理眼前的东西也是很费脑筋的,果然还是她自己蠢笨啊,脱什么鞋啊,翻什么阳台啊。
擦了药的伤口许是药效开始发挥,竟是隐隐的疼痛起来,蹙眉,忍痛将垃圾处理好了以后,慢慢挪步到床上,原本以为会疼的睡不着,但奇异的是最后来,她还是睡着了。
周六,尽管已经十点多了,但屋外背阴的地方仍是白茫茫的,而慕家更是比以往还早的提前吃着午饭。
慕末低着头,一边吃着饭,一边听着慕妈妈,慕爸爸的嘱咐,不时听话的点点头或是回答几句。
最终,慕末还是幸运的,本来慕爸爸是要负责送她坐地铁的,但由于忽然有事,所以,变成了慕末自己一个人坐地铁回s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