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被少年截止住前行的步伐,慕末神情上还沾染着来不及收回去的闷闷不乐。
眉头还没皱起时,少年独特的声音在耳边震颤着:
“慕末,你现在就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慕末:“……”呆怔的看着他几秒,然后像是许优笙家里那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边炸着毛不断从他手里挣脱着自己的手臂。
一边暴躁的吼着放开。
只是终究是没预料到少年的下一步动作,紧攥着她手臂的爪子往前一扯,噗通掉进少年怀里的同时听到少年的话:
“还是闹腾一点好……”
淡淡的话像是一场大雨,浇灭了慕末心中升腾的窒闷。
剩下一动不动的妥协。
闷在他怀里怏怏的:
“许优笙你最可恶了!”
本来只是发泄自己情绪的嗔怪,明知矫情,却怎么都收不住。
少年清冷的脸庞低垂着,漆黑的眸子专注的盯着怀里的人,幽深的眸光波动着,骨节分明的手掌却自然而然的搭上了慕末深深埋着的脑袋上。
带着顺毛安抚的意味,低声轻语的妥协着:
“嗯,我最可恶!”
竖着的耳朵接受了声音,微微一愣,心情莫名的愉悦了,却依旧矫情至极的继续嗔怪着:
“你今早去哪你也没告诉我,有人要撬我墙角你也没有告诉我!许优笙……你最过分了!”
少年漆黑的眸子在她发顶转一圈,心有灵犀的默契早已告知他少女不再郁闷的情绪,指尖继续捋过轻柔顺滑的发丝时,清冷的嘴角缓缓勾起心情愉悦的弧度:
“撬墙角?”
轻声微扬的弧度撩拔着慕末心湖漾起的涟漪,一圈圈泛开,渐进到每一滴血液里。
伸手摸到少年腰间掐了把,故作一脸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