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如此小的粮口,存取可麻烦的很。”
“公子是行家。离这里不远处有个隐蔽入口,可以供粮食车进出。”
“既然如此,那,我要入窖!”她来了兴致。
“这……”陈三下意识地朝着素梨凉看了一看。公子锦衣华服,这些事也会去做吗?
“有问题?”
“没有,只是多年未经启用,怕是里面全是是尘土了。”
“不碍事。”
下了窖,她那些火把注视着四周,有些感叹古人的智慧。
挖成的土窖,窖底被夯的结实,周围有火烧过的痕迹。底下铺了一层用红烧士碎块和黑灰等拌成的混合物作为了防潮层,防潮层上又铺了一层木板层或木板和草的重叠混合层。那那井口上方还有一层木板,和着泥,预备有粮食时封在上方。
看来只需要简单打扫,便可以了。从窖口出来,已近黄昏。
“陈三叔,这五百两你收下,三天后我来验货。”
她放下银子拉了乳娘要走,“公子,慢!”
“三叔还有事?”
“公子,俺还不知你的姓名哩!”
“素梨凉。”
轻飘飘地撂下三个字,她拉着乳娘已经走远。
“乳娘想说什么?”拉着乳娘的手,她虽然目光看着远方,无奈身旁的那道目光实在太过专注,专注地想让她忽略都不行。
她实在是不知道一个十岁的孩子该表现出来什么怎样的状态,也许她现在的表现会让身旁的人觉得诡异,可她不在意,脑袋长在别人脖子上,她也管不着啊!
“大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明白,这些年风调雨顺,买了这些粮食,又要怎么处理?
“赌。”一字落下,素梨凉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