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大预言术?老乔还没完全回魂,所以不能确定是否出现了幻听。
于是他对着孽畜叫道:“你有听见说话吗?”
它已经听得懂,但所无法用人类语言来回应。只见闻声之后,就开始打着颤慢慢落下。
待到将老乔轻轻放好,庞大的身躯急速的扭曲缩小,几个呼吸间竟然缩到了没影,只是留下了一把飘落到老乔手中的法杖。
老乔接过法杖有些费解那个家伙去哪了?不过当听到法杖里传来嗡嗡的啼哭声后,他也就明白了,原来那个家伙缩到了法杖中。
如果此时他兽语能达12级,或者像一个真正的法师一般,会使用心灵传导的话,他一定会听懂孽畜的话语:“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求您老千万不要用那个死音来对我!”
原来老乔的问话它错听成了是在质问自己,之前有没听他的劝话。
说实在的它一直在听,只不过都当成了毫无作用的威胁,可当老乔施展出那一招时它真的是怕了。
试想能将轻松使其化成飞沙的魔法攻击给挡回去,那用在它身上又会是什么后果,它已经不去敢想。
所以这时已经在忏悔,求原谅!
可惜这都是白搭,老乔听不懂,就算听懂了应该也不当回事。
人杀人有时是需要偿命的,但是动物杀人就算了吧,再杀回去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他现在只关心是不是出现了幻听,这可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老乔认为人受到刺激以后如果产生了什么不良的反应,那可是医好都要流口水的。
所幸的是他的担忧已经得到了答案,那个相同的声音再次响起说道:“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如果可以的话请您抽空光临一趟,您或许知道,我们这边的法师做事情时总是容易得到不必要的关注。”
这样的内容让他听得有些茫然,不过也使得他按下了心来。原来这都不是错觉,虽然没见到人,但他已经知道声音的主人就在这个塔楼之中,而且还是个同行。
不管怎么样,既然人家都说有空再议了,他也就不挑这个时候进行什么同行交流了,怎么处理眼前这个拉摊子才是首要的。
看着因自己落地而搞得成排崩塌的建筑,老乔一阵头痛。希望里面没死什么人才好,不然都不知道这边法律会如何判罚。
如果说只是罚款而已,那就好说了。
额!?不对,老乔想起了钱的问题后,才突然间记起。他已经不在原来那个世界了,现在已经变得一无所有。
由此可以引申出一个问题,既然已经变了,那么他还有必要去遵守原来的那些法律条文吗?
不是说他老乔在这里就想着去做那些从来没有过的尝试,例如杀人放火,奸莹掳掠之类的。而是说可以做一些,他自认为并没有伤天害理,且情有可原之事。
例如说,只要能做到情感的合理分配,多几个爱人又能如何?干嘛一定就有人理直气壮的状告其重婚什么的,还一定会胜诉!
例如说,明明也就是隔河之距的两地。在一地看上一个东西将其买下是完全合法的,但是带到另外一地只后就严重违法到十恶不赦一般。
这样的例如还有很多,虽然没涉及到老乔本身,可他依旧表示很看不惯,且不需要去解释。
谁人不向往自由,谁人会喜欢约束,在那里可能做不到,可这里就难说了。有如此想法的老乔已经面带笑容的意淫了起来,直到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尊敬的查布多法师阁下,我代表西鲁克家族欢迎您的到访。”不知何时一队人马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带头人说完后众人就一起抚胸低头行礼,搞得老乔差点炸起。
因为此时老乔多少有一种,现场被抓的感觉,要知道他干的这些可算不上什么好事。
调节过来之后,老乔还是觉得很不适。因为这都什么人啊?除了后面的卫兵穿戴齐整,其余的一个个男女都身穿睡袍,披头散发的。风一吹来,还漂浮来一股名为糜烂的气息。
对于这帮人是否能代表什么,他抱有严重的怀疑态度。于是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就听见人群中有女声窃语道。
“哇!早就听说英吉尔法列大师为人不羁,想不到教徒也是一样。”
“是呀!你们看他的皮肤并不是那种病态的白,而是透露着健康的金黄哦!”
“看什么呢?你们看他的比例好完美哦,连那处都刚好适中!”
老乔已经没心情再说什么了,因为他现在才想起,那块围在腰间的披风早已经不见踪影,此时已经重温着风吹蛋凉的那种体会。
无奈之下他只能转身,表情麻木的仰天长叹。心中想着:“这样的主客相见,估计在他那个算的上疯狂的世界里,也是没谁了。”
因为老乔并没有回应,所以场间变得有些尴尬了。
在老乔看不见身后,为首着那个眼睛真是转了又转,终于又想到了一些说辞:“查布多阁下,鉴于您看”
老乔闻声转过头去,见他望着周围的废墟,以为要来的终于还是需要面对的。
于是他回应道:“这些我”
负责二字还没说完,那人又抢断了:“您看此地光景不是甚好,我们是否可以移步府中。”
“那”老乔还没说完那这些怎么处理。
对方又再次抢先了:“您无需客气的,就如同您一样,我们也是非常之急切的。没看我们都没来得及着装,确实太过于失礼了。”
感情一个没得穿,一个穿不好都可以用太过于急切去归咎,老乔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就在将要认命移步之时,一个孩童从半截塔楼里捧着一堆衣物小跑到了老乔面前,咿咿呀呀的比划着。
原来是个哑巴,不过老乔已经懂了。接过后就神速换上,才发现衣物是与便宜师傅一样的暗色法袍。
虽不合他心意,可也总比没有好,孩童还能算得上是救人一命。
于是他想着拍打孩童的脑袋,用以致谢,没想到一下没控制好就直接给拍地上了。
啪!几乎同时,领头人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咕哝道:“我他么怎么没注意到这个!”
就这样,脑子想着那孩子到底是死是活的老乔,被这帮人架拥着到了他们府上。
在一座城堡的大殿当中,入门就红毯铺就直迎到一个高台主座之上,而两边则排序着一些次位。
不过没有人坐下,因为高台主座之上有两个人在争执着什么。
“你坐呀!你可是主人啊!”
“不不不!还是您来,您可是贵客呀!”
“不用这么给面子的,太客气了我会不适应的!”
“哪里的话,客气的应该的!”
这已经不知道持续了多长的时间,反正下面的人都如身上的睡袍一般,站在都充满了睡意。
老乔其实真不想和他这般推辞,但是不知道这个家伙是瞎还是故意的。
如此高贵的主座上竟然有一条显眼的内裤,散发着骚气不说,还有一些不明液体的残留痕迹,你让他怎么敢坐?
这他么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这个家族是个例外,还是仅仅一个缩影而已?他已经不知道要怀着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才好了。
争执还在继续,眼尖的老乔终于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在殿外鬼祟的探望着。
“让你坐就坐!”说完就一把抓起对方,强力的将他钉坐在主位之上,从对方那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的表情中,老乔知道也许用力猛了一些。
咿呀离手后,座位破碎连带着人一起倾倒之时,更是确定了他的想法。
咻做完这一举动之后,老乔不理会众人的目光,一下就来到了艾思琴的面前。
如见亲人一般,一把将其拥到了怀中,对他来说艾思琴可能是这个世界里还活着的唯一正常人了。
所以那种仿佛遇见同类一般的情感,直接就化作了热情的拥抱。
可是情况有点变化,艾思琴并没有很正常的去回应他。
没有回拥,也没有呆滞。而是表情十分之嫌弃的用两个小手尖去撰开他。
“什么情况?”老乔这时才发现,她长发湿润飘香,明显是刚洗了澡,可是为什么在家里还负着一身的铠甲?
“大人,不好意思,我刚刚抽空洗了个澡。”弄开老乔后,她很认真的说道。
“那他么叫什么理由?老子很脏吗?”老乔不禁如此想到。
“额你刚才好像碰过了我的父亲。”好像看出了老乔的疑惑,艾思琴接着说道。
“我懂了”老乔这时才感受到自己的双手有些粘腻。“带我去洗澡,顺便给我也弄一身铠甲,还有叫你的家人从头到尾收拾一遍,不然我可能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