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拿着。”
仓促间,连宗把某样事物塞进拓跋月的手中。
拓跋月的脸色再次一变,她之前虽对狼群感到害怕,但因为有连宗在场,她一直抱着比较乐观的想法,然而连宗塞来的东西,她来不及细看,但通过手中的触感,却叫她明白了那是什么,并也叫她心间一沉。
“连叔……”拓跋月正要叮嘱,但连宗一把退开了拓跋月。因情况紧急,而他又出手太重,直接就把拓跋月退了个跟斗。
这要是换做往常,拓跋月非发作不可,但当见到眼前的景象时,拓跋月瞬间哑口。
狼群扑杀而来,侍卫们来不及迎战就已惨死在恶狼的利爪之下,只有几个还在苦苦挣扎,但也都伤势可怕。
这一切全部发生在眨眼之间,快得叫人目不暇接,几乎来不及适应。
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扩散向四面八方,熏得拓跋月直反胃干呕。
“畜牲,纳命来!”
连宗的招式大开大合,他手握一把宽背大刀,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概。
他的对手是那头母狼,他认为母狼是狼群中的最强者,而且看似还是一个号召者。
只要击毙了这头畜牲,就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到时震慑了狼群,他就能带着拓跋月全身而退。
当然,保守起见,他必须留下后手,万一自己真的敌不过母狼,也可以试试强行突围,但眼下漫山遍野的恶狼,这里已被狼群团团包围,陷入此地的自己可谓插翅难飞,因此突围希望不大,况且眼下他并非只身一人,还要分神护着拓跋月这个拖油瓶。
母狼的啸声充满焦躁,它看向连宗的眼神充满了不耐。
它的目的不是这些人类,但这些人竟拦着它,竟敢阻碍它复仇?
母狼杀机毕露,冰冷杀意从冷峻得狼眸之中流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