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汝晓槿第二十三次叹气,软软地趴在吧台上,整个人都是蔫的。
“坐直了。”俞立冬扶着她,然后用布子把吧台的最后一角擦过一遍。汝晓槿见他擦完,又趴下去了。
“唉……”第二十四次。
俞立冬实在瞧不过她这副样子,“总叹气你会变老的。”
汝晓槿并不吃这套:“你这话适合去吓唬小孩儿。”
俞立冬:“我就是在吓唬小孩子啊。”
汝晓槿双眼一瞪:“我哪里像小孩儿了?你看你,都不说安慰安慰我……”
她瞪眼实在是没有什么威慑力,俞立冬听她这么说,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好啊,那我来安慰你。”
她自打从医院回来就是这无精打采的模样,恹恹地告诉了他她所听到的,她所害怕的,然后就彻底没了生气儿,不说不听不闻不问。
现在她要他来安慰,不得不说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我该相信谁呢?”她困惑:“一个是我的舍友,一个是众所周知的金嗓子。可每当我决定相信她们之中的一个时,另一个人的好就在我脑海里飘啊飘啊,挥之不去。”
“你觉得明辛是无的放矢么?”他问。
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