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笑容它只在偷腥的猫脸上见过,难道就因为它玩忽职守的一夜,就被神染得手了?
屁颠屁颠的撒丫子奔到屋子里,一股清凉的风吹了过来,还带着阵阵芳香。
糖糖站在床榻下面,看着那坐在床边发呆的女子,竟然觉得那副画美得不可思议。
漾荷院的一边靠着一汪湖塘,春风阵阵的吹拂着荷塘上的水波,连带着吹动了漾荷院里的水蓝色帘子,玄小巫还未竖起的发丝被吹的乱乱的,遮盖住了她迷茫的小脸。
她昨天做了什么?
昨天又发生了什么?
她为何会跟神染睡在一张床上?
天呐,谁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不过全身的酸痛直接告诉了她答案,她做了,和神染。
噗,好诡异。
虽然她来自开放的现代,可是第一次在这种不清不楚的状态下丢给了自己一直很崇拜的男子,还是觉得好惊悚。
难道她的魅力竟然如此之大,连一向无欲无求,清心寡欲的神染都招架不住?
懊恼的抓乱了头发,她一转身,就看见了一本正经瞪着她的糖糖,一把捞过那小狗,她翻过它的身子就是一阵挠,痒的糖糖立马就忘记了自己进来是干嘛的。
“唔唔唔,呜呜呜哇。”糖糖颤动着毛发,极力想要躲避玄小巫的魔爪,虽然脸上一阵的恶狠狠,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瞧瞧,这厮哪里还有昨天的蔫儿不拉几样,看来神染还是很有一招的,竟然让她毫发无损的活下来了。
呜哈哈,这样它就好跟冥王交代了,哦呵呵。
神马?你问它昨天发生了什么?
它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自我催眠中。】
穿戴整齐后还没一会,第一魈就敲了门进来。
给玄小巫一番诊断之后,他也是困惑的看着她,脸上满是惊讶。
“第一前辈,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看的她心里都发毛,太可怕了。
第一魈哈哈一笑,看见玄小巫生龙活虎的,心里自然是开心。
“昨日发生了什么,掌门可有跟你说?”
一提到神染,玄小巫就想到了今早她发现神染在她床上时候的惊愣,脸上一红,她假意咳嗽了一声,道,“没有,要不你跟我说说。”
第一魈嘴角带着笑意,将昨天的事情都重复了一遍,丝毫没有遗漏。
“朱雀神力?我体内有了神力?”
在听了之后,玄小巫更是讶异了,摊开手掌,她左看右看都没看出来自己哪里不一样了。
额,好吧,的确有地方不一样了,但是那是私密,绝对的私密。
“具体的,你还是自己去问掌门吧。”
第一魈拿起那总是充当道具的医药箱,撇了眼趴在玄小巫怀里的糖糖,抬脚就要走,却又像忽然想到什么似地停了下来,问道,“死丫头,魔尊去了哪里了?”
“不知道。”玄小巫心不在焉的回道。
第一魈有些失望,没有再逗留。
昨日,对长青派来说太震撼了,死了个二师尊不说,掌门还亲自解释玄小巫有两个,即便还是有很多人觉得这是神染给玄小巫找的借口,但是也没有人敢反驳。
但自玄小巫走出漾荷院之后,那些小弟子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鸣枭谷是南方多么显赫的存在,竟然也被一夜之间屠去了满门,卫敛的人头虽然被神染收了去,可是谁也无法忘记另一个玄小巫将那人头扔在长青派,并且大言不惭的说要解决掉长青派时疯狂的场景。
不知道怎么面对神染,她有些心乱,徒自游荡着,竟然走到了圣地的入口处。
而这一次,她只是远远的看着圣地,她便能感觉到强烈的排斥。
她无奈了,看来圣地里的那些老祖宗们都更加的讨厌她了,可怜她连圣地一次都没进去过。
才站了一会,从圣地里就出来了三个人影,她稍微往后一站将自己藏了起来,才看清楚那三个人分别是青星,青晚和青河。
“青川死的这么不明不白,我死都不甘心,掌门偏心玄小巫,我才不相信有两个玄小巫。”
青星还在愤恨青川的死,青川连一点骨灰都没有留下,所以他们只能在圣地给他弄个块墓碑,看着那空冢,青星这么一个大男人都想挥一把心酸的泪。
青晚和青河默默无语,虽然他们也觉得蹊跷,可是两个玄小巫,就听这制作方法就不简单,谁会这么无聊呢,而又上哪里找那么合适的灵魂去。
玄小巫紧紧的捏着衣角,脑海里都回荡着两个玄小巫五个字上面,不知道为什么,她立刻就想到了一张面孔,那张和她一模一样的面孔。
【零子今天癫狂了,居然码到了这么晚,勤劳不,给点安慰撒,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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