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轻蹙,凌夜小心的打量着四人,无声息,目光呆滞而无神,傀儡!
看出这些人已不算是人,心下一惊,凌夜已知拖延不了。一咬牙,运上内力甩开鞭子便飞下马背。
长鞭横扫,堪堪撂倒一个另三个便齐齐扑上,还来不及再有动作,倒下的那个胸口还穿着洞流着血便又站了起来。本就不在上风,一来二去更是落了下风。
透过眼前人高举的剑锋上的倒影,她看见身后一个黑衣傀儡挥着长剑已然逼近,身形一闪堪堪躲开要刺在后心的剑,却不免还是被刺伤,鲜血淋漓,左边衣袖已然湿透。
来不及查看伤口,身前剑气扑面而来,凌厉的风将发丝吹起,已是躲闪不及。
眸色一暗,已是千钧一发之际,“殿下——”
耳边一声惊呼,一把软剑缠住身前傀儡人的手腕将人甩开。
侧目,那枣红马背上一袭白衣翩然,风尘仆仆也遮不住一身风华的男子,不是景流年,又是谁呢?
不需要言语,随行六人四个冲上去与受伤却不死的傀儡纠缠在一起,二人留在原地护住。
看着坐在马背上,脸色苍白的惨白,白衣被鲜血浸湿的一半,半红半白鬼魅一般的凌夜,一向云淡风轻,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景流年面上一抹惊慌,没有丝毫犹豫,一句“得罪了”。
凌夜被他带上马背拥入怀中,紧紧护住,缰绳一挥,“驾——”
枣红色的马儿飞快的跑起。
耳边风声呼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