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不是想打听你的罩杯,你不用‘抬头露锁骨,低头望谭非的好奇心依然很高涨,“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你肯定能得知一些只言片语,随便分享一点儿,也够哥几个浮想联翩好几个小时的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启望,你要是觉得真的不方便,也就算了,大家都是朋友,哥几个绝不能让你为难。”
佟朗的话恰似一把软刀子,捅得廖启望浑身上下不自在,“不是我为难,而是真的不知道其中的事儿,那天,只是祝晓敏告诉我了一句,公司安排代宝镜去实习学校当翻译,别的她没说,我也没问,当时虽然有些疑问,但毕竟与自己无关,也就没追问下去。”
“祝晓敏?”佟朗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微微点了点头,“这可是鬼灵精啊!”
谭非随意评价道:“此人兼备女子与小人的双重品质,真可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是咋也养不活喽。”
“人家又没让你养,你搁这操哪门子心啊!”廖启望毫不留情地怼了谭非一句。
“怎么这么说她,我觉得小姑娘挺可爱的,爱说爱笑,见面也挺热情的。大家都是同一天进入公司,不是应该互相帮助,团结友爱,共同进步吗?”在付宏伟率真性格的作用下,他对祝晓敏的印象一直很好,“虽然小姑娘长相挺一般,不过,应该还属于娇小可爱那类型的吧。”
“你忘了她第一天上班就在背后叨咕我的不好了?”佟朗提醒道,“这可不是‘互相帮助,团结友爱’的表现啊!”
“哦——”付宏伟回忆起来,入职教育那天祝晓敏在廖启望面前叨咕佟朗的不是,几个人在门外听得真真切切,“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事了。”
“其实,女孩子难免‘嘴碎事多心眼小,臭美贪钱爱比较’,这不是女人的天性使然嘛。”廖启望对祝晓敏的感觉一直不错,言谈举止间总能感受到祝晓敏的体贴入微,“也许晓敏就是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不遮遮掩掩,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无形中把人就给伤了……”
廖启望看来,佟朗等人毕竟不和祝晓敏一个办公室,接触也仅限于很有限的人事工作,难免会因为一些小事,产生一定的误会,从而在心里结下疙瘩,也存是情有可原的。
而醉意朦胧的谭非也不以为意,听廖启望这样评价祝晓敏,他只是苦笑着摇摇头,饮尽杯中酒。
“也许是眼缘的缘故吧,祝晓敏看你舒服,我却瞅蔡俊辉不顺眼。”佟朗对入职教育那天的事情仍然耿耿于怀,“蔡俊辉的那股狂傲劲儿,我觉得搁谁眼里都不会太舒服。”
“这个蔡俊辉的确是有一股不招人喜欢的高高在上之感。”连付宏伟都赞同佟朗的评判,“其实,大家都是给鬼子打工的,革命分工不同,何必分高低贵贱呢!我有几次找他问事情,这小子就跟个大爷似的,往那里一躺,跟个佛爷似的,牛逼大了!让我甚是不爽,这人现在还不是领导,就摆足了领导的架子,这要是当了领导,还不得把sk的房盖子挑喽啊?!”
“这就叫‘穷人别有钱,小人别有权’,这穷人有了钱,就嘚瑟;小人有了权,就显摆,这不很正常吗?”谭非对蔡俊辉一直没好感,“女人高高在上,那叫高冷;男人趾高气扬,那叫装逼!每次看到他在日本人面前点头哈腰,摇头尾巴晃,却在中国人面前飞扬跋扈,我就想上去抽丫的!”
佟朗安慰众人道:“看来,大家已经锁定目标,同仇敌忾了,没关系,估计他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你怎么知道?难道有什么内部消息?”
“你这人事总务课的内线都拿不到的内参资料,我上哪淘换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