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商议半也没得出结论,
都知道邱昊不仅是个潜在威胁,而且是个大威胁。
最佳好选择是趁他羽翼丰满前将其除掉。
扼杀在摇篮中,没有比这更便捷的,
偏偏大家顾忌多多。
事实上以邱昊这种级别这般修为,要他悄无声息蒸发太简单了。
地府这么大,老造主又没有千手千眼,还真能世事洞悉不成?
难就难在没有一个肯挑头的,包括钱青儿在内也只是嘴上。
真到了那一步,要她出手可以,别指望她打头阵。
室内,
一时沉寂。
过了良久,郑掌柜干咳一声打破沉默,
“这么久,到底大家是什么想法?咱今儿还能不能形成决议?”
钱清儿耸耸香肩,“爷爷只让我带了耳朵来,前辈们怎么,清儿就怎么做。”
年轻就是可以任性,可以不羁,甚至可以耍无赖。
那仨呢,
你眼看我眼。
从四行崛起日算,
从没哪次会议开得这么长,
从没哪次会议最终没有一个定论。
今日打破旧俗。
为了一名下品鬼差,四位大佬作难了。
王掌柜:“不论是杀是放,我的看法是都要快!大家伙若真有拉拢地行的意思,就趁邱昊弱时尽早抛出橄榄枝,省的别人日后做大再对我等爱搭不理。”
这话另一层意思就是,
不拉拢,赶紧杀!今你不杀人,明人就杀你。
银钱造与四商相爱相杀这么多年,大家始终保持一个度,一个平衡的度。
如今邱昊横空出世,很可能会打破这平衡。
种种迹象表情,邱昊却有其意。
也不算完全冤枉他吧,
邱典使确实有借助此次十大行事件撬动些什么,
但地良心,他真没想过去刨四商的坟,
别人与银钱造的千年恩怨邱昊根本无从得知。
平日他是酷爱打探消息不假,可人家再怎么给你透消息也不可能把你银行自家的事拉出来给你吧?
折腾一晚,四家最终得出统一结论---再看看。
与老邬对马面的话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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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边四位算计来算计去,
上头那位正主儿睡的正香。
半条腿挂在窗边,手上捏一只高脚杯,
邱老板你是有多困
次日一早,恼饶铃声响起。
“咋回事儿耗子?电话不接微信不回,你要上啊。”
胖子来电。
“你啥玩意?”邱昊还迷糊着呢。
“考试啊,还有半时进教室,你来不来了?”
“考什么试?”
“语言学概论,你是不是过糊涂了?”
“呃”
邱昊这才记起来今儿要考试。
语言学概论,上学期他试着考过,不出所料挂了。
这次
“呀你等我!”
“嘿还知道着急,我以为你们这些大老板都不在乎文凭呢。”
邱昊告诉过胖子,无论如何他都要凭本事把学位拿下,做什么也不能做文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