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的安全有了保障,卫离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脱掉喜服,一身劲装,就要动手。
谈笑却道:“卫离且慢,既然大家并肩作战,不如先喝了这瓶酒,大家共进退!”
他拿出五瓶生肌水,一人一瓶,拔开木塞,说道:“此酒味道极淡,大家满饮此瓶!”
说完和其他四人一碰,仰头咚咚咚咚喝个干净。
刘猛几个看谈笑豪爽,也不假思索,拔开木塞,喝干了里面的生肌水。
谈笑再拿出五瓶,给风东轩,无为散人,聂千衣,玉娘和吴大妮每人一瓶:“感谢诸位对玉姑娘的照顾,请满饮此瓶!”
风东轩和聂千衣知道这是生肌水,也不推脱,拿起来就喝。还催促无为散人吴大妮和玉娘,让他们赶快喝干,不要浪费。
无为散人拔开木塞,看见瓶中的绿色液体,眼中放光。他看着谈笑,谈笑微微点头,无为散人大喜,一仰脖子,全喝到肚中,好像生怕有人来抢!
玉娘一双眼睛全在卫离身上,被聂千衣催促,这才喝了生肌水。
一瓶下肚,腹中犹如火烫,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吴大妮也喝干一瓶,觉得能量充沛,居然坐在椅子上开始修炼心法。
公孙笑看着这些人,心中有气,说道:“有完没完,谈笑,你是不是害怕了,在故意拖延时间吧!我告诉你,没用,除非你拿出清心驱魔丹,要不然,今晚这顿揍是挨定了!”
谈笑道:“谁揍谁还不一定呢!打你这样的,我都怕脏手!”
阴不阳上前一步,说道:“牙尖嘴利,只会逞口舌之快。我可听说你没了翅膀,呆会看你想逃的时候,怎么逃跑!”
谈笑道:“逃,从小到大,我就不知道逃字怎么写,不打的你们哭爹喊娘,誓不罢休!”
花孤良兰花指翘起,对谈笑道:“吹牛谁不会,手底下见真章。”
谈笑看的一阵恶寒:“娘娘腔,离我远点,太恶心了!你的对手是阿福,别靠近我!”
花孤良道:“你真可耻,居然让个孩子出来挡架,你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告诉你,只要我家铃儿知道就行!阿福是孩子,你还是妇女呢!你们两个半斤对八两,刚刚好!”
花孤良两手叉腰,杏眼圆睁:“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男人!”
谈笑道:“恕我眼拙,没看出来。阿福,这位阿姨交给你了!”
阿福苦着脸道:“我不想和她打,好男不跟女斗!咱两换换,我去揍公孙笑,你对付女人比较拿手!”
这两个一唱一和,把花孤良气的七窍生烟。
围观的人想笑,却又惧怕藏花楼的威势,强自忍者,很是难受。
刘猛和姜成可没有这个顾虑,哈哈大笑。
姜成道:“哦,花楼主原来是女儿身,怎么不早说。听说星月楼缺个头牌,花姑娘如果去了,定然可以坐上星月楼的头牌,到时候,我们兄弟一定会经常过去照顾花姑娘的生意!”
花孤良脸色巨变,大喝一声:“贼子,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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