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东方宇声名大振,一些真有问题的修士坐不住了,开始到府前打听情况。
小吃摊子上,除了文昌学院的学子,竟然出现了一批神秘人士,他们穿着考究的丝袍,一看便是豪门大户的管家之流。
特别是文府酒楼对面的茶楼,临街的雅座被一订而空,不少气场强大的大豪目光火热地盯着对面。
日上三杆,文府酒楼才施施然开门,昨天做下惊天大案的那头壁虎探头探脑地出来了,“噌”的一声窜到大招牌上,掏出一杆大笔龙飞凤舞起来。
人们激动了,茶楼中的大老们全都站了起来。
等凤翅黑龙回到酒楼,他们才现,价格变了,现在,咨询一个问题的价格成了二十万仙玉。
有人顿时痛悔起来,这还带涨价的,还涨得这么快。
街边的豪仆们连忙回家报信,数十人行色匆匆起来。
接近中午,一个穿着对襟大褂,鹤童颜的老者带着一名少年悄悄来到文府酒楼门前,四顾无人,这才闪身进入。
消息立刻传了出去,“老爷,国医馆的赵老爷进了文府酒楼。”
“是哪个赵老爷?说清楚。”
“就是那个急科圣手,赵稳,因为善用大黄,巧治火热症,而被尊称为赵大黄的赵老子爷子。”
“什么?连赵圣手都去问问题了,你看准了吗?”
“老爷,绝对准,他救过我儿子的命。还有,老爷,现在炼器师同盟的副盟主平顶城老爷也进去了。”
“什么?连他都去了,我马上到。”
赵稳进入文府酒楼之前,早就调整好了心态,今天是为儿子治病而来,万万不能摆架子。
所以,当他进入大厅,现根本没人之时,毫不焦急,和儿子一起,恭恭敬敬地站立等候。
不多时,平顶城也来了,一进门便惊讶地道:“赵圣手,您老怎么也来了?”
赵稳一愕,忙命儿子行礼,这才道:“还不是为了犬子凝婴不力之事吗?医馆的同僚尽了全力,至今不能解决。结婴是修行必经之途,可他在这环节上蹉跎了十几年的岁月了,已快成了废人。我只此一子,平生所愿,不过是让他修行有成罢了。”
平顶城也不禁唏嘘,天下为人父者,莫不如此。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父如龙,儿如虫,个中滋味真是让人心灰意冷,万念俱灰。
正在嗟叹着,东方宇带着兄弟们出来了,向各自的座位一坐,茶小七伶俐地为大家沏茶摆果。
赵稳前驱两步,又回头看向平顶城,谦让着前行。他虽然年长,毕竟炼器师同盟的副盟主地位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