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谁也不知道,嬴政只喜欢这种山歌小调!
哪怕他已经是血秦帝国的皇帝,但是他这辈子就是喜欢这山歌小调。这是仅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秘密,他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哪怕是他身边最信任的那一众开国重臣,他也没有告诉他们这个秘密其实每次出席豪华的宫宴时,嬴政都恨不得将那些演奏规模浩大气势非凡的宫廷乐师满门抄斩。
“空洞无趣,时间还长得让人生厌。”嬴政手指轻轻的敲击着面前的长案,悠然笑了起来:“朕本山野一闲人,可欣赏不来他们这些世家豪门的阳chūn白雪。”..
酒坛里一坛老酒已经快被那三足蟾蜍给喝光了,这只不过拳头大小的玉sè蟾蜍吐出了同样晶莹剔透宛如白玉雕成的长舌,正死死的锁定了西南的某个方向。
“和你通过话的那人,他的气息就在这个方向。”三足蟾蜍慢悠悠的哼哼着:“只要是被我见过,被我感知到他的声音或者气息或者其他资料的生物,就不可能躲过我的追踪。他在黑灵大陆,而且就在千里之外。”
就在这时候,驴子突然凝神向这边看了一眼,三足蟾蜍突然身体一阵哆嗦,他下意识的将身体缩小到了跳蚤大小,然后身体整个变成了无sè透明状态:“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喂,皇帝,我们还是回去吧。你最好多带点人过来,比如说那yīn师啊,或者那些天庙的秃头,你带上百八十万的人吧,我有一种极其不好,极其可怕的预感。”..
蜷缩在酒液中,三足蟾蜍哆哆嗦嗦的咕哝着:“噩梦啊,我感受到了恐怖的绝望的噩梦的气息。但是这是怎么回事?这种感觉,我已经遗忘了太久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我这么恐惧?”
嬴政冷冷的哼了一声。傲然昂起了头:“你这小小虫豸。果真是胆小不堪一用。有朕在,谁能伤你?那东顺王林齐,悖逆犯上,朕一定要找他讨一个说法。朕需得让世人知晓,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不能做。说了。做了,就必须付出代价!”
“可是!”三足蟾蜍的身体依旧是那么渺小,但是他将一颗蟾蜍脑袋变得足足有水缸大小,很是滑稽的搁在了酒坛子的口子上。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嬴政,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感到很危险,亲爱的皇帝啊。古话有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可是堂堂皇帝,别的不说,你宫里这么多美女呢!”
伸出长舌头在空气中晃了晃,三足蟾蜍眨巴着眼睛看着嬴政:“想想看,你这次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假如你死了。我倒是没什么损失。反正不老月轮在,我就是不死不灭之体。但是你要是被人剁成肉酱了。你的那些大老婆、小老婆、不大不小中等老婆多可怜啊?”
“运气好呢,她们还能给你守寡!运气不好呢,你儿子要是坐了皇位,‘咔嚓’一下就把她们全部给砍了。运气再差一点,你的那些老婆跑去外面勾搭男人、女人、不男不女的人,你的皇冠可就变得绿油油的了!”
嬴政差点被气得吐血,他一拳轰在了三足蟾蜍的脑袋上,将他的脑袋生生打进了酒坛子:“混账东西,你到底是站在哪一方的?朕,朕,若非你有各种异能神通能为朕出力,朕早就将你剁了下酒!”
“不可能的!”三足蟾蜍悍不畏死的重新将脑袋伸了出来,这一次他将脑袋变成了两个水缸大,他的嘴唇差点都碰到嬴政的脑袋了:“不老月轮不毁,我是不会死的。但是想要毁掉不老月轮,不是我看不起你,除非是那yīn师,否则你还真拿我没办法!但是yīn师只是一个分身,他想要毁掉我,难!”
嬴政正准备一拳将这三足蟾蜍的脑袋再次轰入酒坛子里,但是猛不丁的听到他的话,嬴政的拳头顿时僵硬在了那里:“yīn师,只是一个分身?你给朕说清楚!”
三足蟾蜍摇晃着大脑袋,瞪大了眼睛看着嬴政:“他就是一个分身。难道你不知道?好吧,如果你不知道,那么我也不能告诉你。毕竟他和我有点关碍,虽然他现在变得有点奇怪,但是我也不会出卖他的消息的!”
“要什么条件,你才能给朕说出他的底细!”嬴政目光yīn郁的看着三足蟾蜍。
带着一丝古怪的怜悯看了嬴政一眼,三足蟾蜍摇了摇头:“什么条件都不能让我说出有关yīn师的任何信息。严刑逼供对我是无效的,我希望你能清楚的明白这一点。同时,我必须奉劝您一句,你修炼了蓬莱岛的那一门该死的功法,你也不可能对yīn师产生任何威胁。”
嬴政的额头淌下了一丝冷汗:“那一门功法……是神军修炼的功法。”
三足蟾蜍怜悯的看着嬴政:“神军只是战争傀儡,除了级别最高的神君,他们没有任何神智。你修炼了他们的功法,只要yīn师愿意,他就能轻松将你制成傀儡。相应的是,你根本不可能伤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