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需要他干的事情太多了!杨秀清看了林海丰一会儿,点了点头。()
“好吧,不过你要快啊。罗大纲主持湖北搞的不错,再有石祥桢做后盾,那自然是稳如磐石了。我主要担心的还是安徽,韦昌辉不容人啊,连赖汉英都在那里呆不下去。对了,我看胡以晃现在的身体已经恢复的不错了,叫他去庐州接任赖汉英留下的空缺,主持安徽的政务。怎么样,他的这里是不是也好了许多?”说着,杨秀清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呵呵,”林海丰笑了,“有比较才能有鉴别嘛,过去他抱着‘圣库’不撒手,毕竟不是出于私心,不过是对现行政策暂时的不理解而已。如今江苏、上海的实际发展他都看在了眼里,自然态度也是转变的多了。”
“是啊,这个人和罗大纲一样,都是相当耿直的人,心里有什么从来不隐藏,也能顾全大局,他去安徽是最好的人选。”杨秀清点点头。
“对于安徽,小弟最近一直在考虑,不久将会拟订一个详细的战略报送给王兄,王兄尽可以放心。”
“那就好。”杨秀清站起身,活动了几下四肢,“呵呵,这个铁路是个好东西啊,从天京到这里快捷不说,也省去了过去长途跋涉的许多辛劳。真没想到,这么一个铁家伙,不吃不喝的,居然可以运送那么多的物资。尤其那个电报,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如果各地都能铺设开来,那可是方便的多了。”
“这就是科的力量啊。”林海丰笑着,“王兄不是已经照准了闽浙、粤赣、湘赣等铁路的陆续建设工程了吗?”
“准是准了,不过一想起钱来,我就头疼。”杨秀清拍了拍脑袋,忽然盯着林海丰笑了笑,“你这个家伙,和我说说,你们内务部现在到底有多少钱?不会是跟我打了埋伏了吧?”
“谁敢和王兄打埋伏啊,”林海丰起身由墙边儿的书架子拿来一本帐册,笑着递给杨秀清,“这是今年刚刚统计出来的帐目,早给王兄准备好了。”
“呵呵,我看看,我看看,你这家伙,就是心眼儿多,没准儿又……”杨秀清只粗略看了眼首页上单附的一张总表,随后抬头看看林海丰,又低头再瞅瞅表格,吃惊地瞪着林海丰问到,“这是真的?还……还有存在西洋的那么多的钱?还有地产?”
“我说王兄,你可不能打我这些钱的主意啊。”林海丰苦着一张脸,摊开双手,“王兄可不知道,我这钱都是在骂名中淘换到手的,不容易啊!”
“你这家伙。天天和我哭穷。害地我就差挨家挨户去抢锅搂碗了。你倒是好。抱着这么一大堆地钱偷着乐。我看你才是戏台上地那个老地主。”杨秀清举起攥紧地拳头。做了个必须打倒地姿势。
“哈哈……王兄啊。我可是个穷人啊。穷地因为请客还要挨老婆地数落。惨死了。”林海丰笑着向杨秀清大致讲述了内务部经济情报局近期在北方地活动。讲述了海外总队在西洋各国对国内新药地大肆炒卖。还有和法国人联手。利用克里米亚战争地种种不确定性。在英国股票市场上地翻江倒海……
最后。他望着杨秀清。打了个唉声。“天朝地这些具体地财富目前还只是王兄和我知道。我是担心啊。有些穷怕了地人一旦突然有了钱。他们未必还知道以后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
“是啊。是啊……”杨秀清目不转睛地看着林海丰。他是真地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