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真能说笑,这是我闺女。她有点弱智,就是想吃你手里的火腿肠。没事不用管她。你回院子吧。”老大爷笑呵呵的背手走了,我当时就被这个假鬼气个半死。这叫弱智吗?这扮相,这神情,我看倒像是神经病
“我告诉你,就凭我这一身本事,你装鬼我也不怕你。现在给我闪开,不然我一爪挠死你。”不是鬼,我怕她。咋说她是人,我是妖。
“呜呜呜,娘,我饿了,雪儿饿了。”突然啊,那神经鬼大姐坐在地上,抱着我大腿就喊娘。这可咋整,我还没结婚呢,孩子都这么大了,这可咋整啊。看着这么大一个姑娘从地下哭的跟个小孩子似的,我咋觉得这么囧呢。
“那行,你吃一半行不?”我眼含热泪的从身后把火腿肠拿了出来,准备扒皮后一人一半。
“好吃,好吃。”还没等我掰好,那傻姑娘一把抢了过去,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几口那肠就只剩下皮了。我泪流满面的石化在当场。
“还要。”那傻瓜吃完笑眯眯的看着我泪流满面,又伸手跟我要。
“滚你丫的。老娘容易吗?饿成这样了。你有良心吗?说好的一人一半。”我大吼大叫的为我那半根火腿肠抱屈。我扔下白鬼,哭着回到了院子里。***,我这个命太苦了。可算是偷摸偷点嘴,还被一个弱智给熊去了。
我回答院子里,大家也基本吃完饭了,看一个个跟便秘了似的脸就知道他们吃的也痛苦。桌子上放着一坛坛的酒。那个老头用方言嘀里嘟噜的也不知道说点啥。反正吧,大概意思是说。为了防止蛊虫作怪,所有外乡人都必须喝这个特制的酒。我是一点心思都没有啊,还在哀悼我那半根火腿肠。何况防着我们,我们还防着他们呢。
不过看大家都喝了,我也想借酒浇愁了。这不知道李老头到底啥意思。也不露面,伙食还这么差,附近还有比鬼还霸道吓人的弱智。我突然想起了山村老尸。
五百年前我喝酒就不用碗,今天喝酒我也不用杯子。心情太坏了,所以抱着酒坛子就往嘴里灌。人心情不好时,喝酒嘴没把门的,喝得很多,醉的也很厉害。人家还没咋地呢,我就看谁谁都俩脑袋了。不过感觉浑身挺舒畅的。
“张小花,你别喝了。再喝你就变成猫了。”常言一拽我,我身子就没力气的趴了过去。咦,挺香,这贱人还擦香水?真人妖。我喝完酒感觉脑袋不寻思正经事。
“怕啥,反正我也是猫,也不是啥丢人的事。哎呀身上挺香啊。肉都是香。别动我闻闻。”我把鼻子贴在常言的脸上,使劲嗅,真想咬一口。我觉得我这个现象是属于饿极了,想吃肉了。这样我饿了咬人就真成邪妖了。我连忙把嘴巴从他诱惑的小嫩脸上移开。
“来,大家喝酒。”我抱起酒坛子跟大家拼酒喝。
“喝你个头啊,给我放下。你以后改名叫麻烦得了。”常言愤怒的抢过酒坛子,放在桌子上。把我拉到一边去了。我晃晃悠悠的看着常言这个小受受,苍白的脸带着酒后的红晕。真***好看啊。
“我要喝酒,快放开我,我要喝酒。”好看管毛用啊,是犬夜神的人了。真悲情啊。
“我跟你说,不到五秒你就变成原型了。你赶快躲起来。”常言在威胁我。本来我就是猫,我怕啥啊。我又没看啥见不得的事。就不躲,哼!
“我躲啥啊,我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我p(…………¥”靠,骗子。这还没到五秒呢,我咋就变回原型了?原本那大号衣服都落在我脑袋上了。
常言嗖的一下子就把我抱在了怀里,然后趁着没人,回到了自己住的屋子,拉上窗帘后才把我放了下来,搞的我跟赃物,他是个贼似的。
常言身上的温度异常的热,我喝了酒之后也热,趴在地砖上。可常言这个土匪拽着我后腿又给我拉出来了。我就算是变回原型了,那也是有血有肉有大脑的动物啊,拽我后腿我不疼是咋的啊。我很不爽,冲他手就是一爪,四条血印。
“你不喝酒的时候就够混够傻的了,喝完酒简直就成混世魔王了。”常言真能叨叨,跟女人有一拼,而且不说一句实话。我这么英明睿智的人都被常言贬成这样,可见常言嘴多毒啊。我懒得理他,继续往床底深处挣扎。
“别动,躺在这上面睡。”常言给我铺了个小被子。我鄙视,我有那么矫情?再说我这么热非让我躺被子上,你咋不让躺火炉上呢。我蹭了蹭,继续躺在凉快的地砖上。
刚没舒服上三秒钟,常言那家伙又拽我的后腿。靠,消停会能死是咋地啊。折腾得我直想吐。没办法屈服在常言的淫威之下了。躺在被子上扭来扭去。常言摸摸我后背上的毛毛一笑,我彻底服了,这男人还真好看。
迷迷糊糊的躺在床底下感叹啊,为啥常言就是个背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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