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很认真的看着我,眼睛都不转轴,也不知道想啥呢。过了好久才妩媚的一笑说:“没事,亲着玩的。”
王八犊子,常言的一句话气得我肾疼。一脚就踹了过去,结果还踹偏了。气死我了,怒视着常言说:“我靠,以后再占老娘的便宜,老娘就把你嘴巴缝上。”
“切,以为我愿意占你便宜似的,就是没事玩玩。”常言一脸不屑的往自己房间里晃荡,没晃荡两步噗通就倒下了。这叫啥,这叫做活该。刚才欺负老娘的时候不是很爽吗?现在倒下了吧,也不掂量下自己那小体格,还跟我斗。
额,十秒钟没动地方了,不会死了吧?我在原地纠结啊,冲他对我那个德行,我应该潇洒的甩甩头,然后冲进厕所解决完问题再冲回去跟安宁探讨**对阴阳协调的危害性。
可我为啥就挪不动脚步呢,又过了五秒我冲了过去。我本意是想踹这个王八蛋两脚的,但看着他躺在地上虚弱的样子,我真怕踹了两脚之后这家伙直接就嗝屁了。本来就要死的人,最后再拉上我给他偿命那我就傻逼了。
“喂,醒醒。说句话好不,咱俩往日无冤近日也没啥大仇,你可不能陷害我啊。”我使劲的蹂躏常言,希望这家伙能起来反抗两下或者叽歪两句。
结果我都快把常言脸都捏肿了,可这变态玩意也不理我。闭着眼睛呼吸都快没了。最后没办法,只好背着这废物回到了他房间,把这废物撂床上后。常欢就进来了,看见常言又晕倒了,只是咬着嘴唇进了厨房。
我呆在屋子里就瞎琢磨万一这家伙要是死了法医过来检查,说嘴里有我的口水,还不得说我弄死的。要不然临死前最后接触的人是我,我也逃脱不了干系啊,何况常言得的病还不是啥正常的病。
不行,我得跟常欢说道说道,跟常言兄弟说好了。他哥死了可不赖我啊。虽然,我从来不相信常言会死,但谁也保不齐会生啥事。
想到这里我坐不住了。屁颠屁颠就跑到厨房了,砰的打开门就喊:“常欢,我跟你说你哥死了,你也别赖我,虽然我跟他是最后一个接触的,但我个没踹着他啊,你……”
话还没说完,我看到厨房里的一切就愣住了。常欢这傻逼孩子手里拿着一把刀子,真一下下的自残呢,把左手腕割了很大一口子,手腕底下有个碗里面全都是血红色的液体。
我捂着嘴巴强忍着没让自己吐出来,但还是吧唧坐地上了。常欢这孩子不是被最近的事情给刺激的脑袋坏了吧。咋拿刀往自己身上捅呢。
“小,小,小花,你最近进来了。”常欢这个傻逼孩子还没傻透心,还认识我是谁。
“常欢啊,你干啥呢,把刀先放下,有话好好说。这才多大点事啊,你可别想不开啊。”我纳闷了,这么没心没肺的孩子咋还自杀呢。还有,这自杀方式也太艺术了吧,自己割腕的血还得用个碗呈着。行为艺术真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