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局长已经五十多岁了,再过几年就退休了,他虽然对权利没有什么追求,可在他还是希望能在任职的最后这几年里安然一些。
但这,就来了个无比棘手的案子,处理不好,可能会让他不安生。
况且还会对柏邗的职业生涯产生影响。
于公于私,这个案子,都必须得好好处理。
他们必须让市民生活得安心。
柏邗招呼了几个同事去案发现场,途中给自己在s大的弟弟柏城打了个电话,让他注意点。
虽然这个杀手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从之前的案子看起来,他比较喜欢杀害大学生。
柏家自父母遇难双双去世以后,便只剩下这哥俩,虽说不太可能,但他还是不希望自己唯一的亲人再出什么事。
柏邗觉得这个案子蹊跷极了,可又说不出什么不对,总觉得自己像是忽略了什么。
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前排跟着刑侦队出来执行任务的法医凌潇翻着前几位死者的报告,皱了皱眉,道:
“不是我说啊,柏大队长,这三人有一个看上去是心甘情愿去死的,而另两个却是在极大的惊恐中死去的。如果不是死法一个样,我都不敢说是一个人杀的。
你说,这怪不怪?”
“正是因为怪,才让人不安。”柏邗叹了一口气,“我们甚至不知道,凶手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连个推测都没有。”
“照我看,凶手就是个神经病,看谁不顺眼就砍谁!完全没有规律可寻。”正开车的小赵插了一句。
“呵,那你怎么解释那个心甘情愿去死的人?”
凌潇嗤笑了一句。
“我……”小赵哑口无言。
“凶手看上去对人体构造非常的熟悉。”
柏邗回忆着死者的样子。
“对,我怀疑他学过医,在人体构造方面颇有造诣。”
凌潇接过话。
“那会不会是医生?”另一个同行的队员,小肖推测。
“不会。”柏邗直接否定,“他用的可是镰刀。”
“就是,那个医生这么想不开去耍镰刀?”
小赵再次插入话题。
一时,车里陷入沉寂。
过了一会儿,柏邗揉了揉太阳穴,道:“行了,行了,已经有同事先把现场围住了。等咱们到了再说。”
顿了顿,他又道:“不管再扑朔迷离的案子,早晚有一天,都会真相大白。”
凌潇笑了笑:“柏队说得没错,正义总会取得最终的胜利。”
而这时,s市的一个小圈子里正广泛流传这一个言论。
有关于“上神”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