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虽然被赦免不用抄笔记,但沈夏柏这个恶毒的奴隶主更是换了一些法子来使唤我,例如让我帮他跑腿打饭,买饮料什么的,除此之外,也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人性泯灭的事,还算他有些人性。
几天下来姜沫他们也发现我俩之间不对劲,姜沫问我,笙歌,你不会这么没骨气,这么快就盯上沈公子了吧?
还不等我回答,就一脸惊恐地鬼叫,余笙歌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瞧你对他笑得就跟猪八戒见了嫦娥似的,你都没有这么对我好过!
我连忙抚摸她的脑袋,使劲揉乱她的发型,说,我那是迫不得已的!
姜沫拍开我的手,换成一副凶狠的模样儿,对我严刑逼供,让我招出一切。
永远记得那晚,我感觉我的脚丫子都快被姜沫这个二傻子抠出脚气了。
而宋濝只在一旁笑得快岔气了,我也是白疼她了。
然后,在尊严和抠出脚气之中,我毅然决然地放弃前者,我招供了。
对于素描本,我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尹姜沫这个死孩子仍穷追不舍地追问,话说,你那素描本什么来头,居然用得着沈夏柏这么大动干戈地去偷?
我就害怕这出,朝着姜沫挤眉弄眼,暗示她不要多问,但姜沫可能出门又忘带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