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
宁涵惜笑了笑:
“看来慕容音也很想见我们。”
梨落服侍着宁涵惜,满是不解: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您是说那猎户在说谎吗?”
拿起茶杯,宁涵惜笑的妖艳:
“不,他说的都是实话。”
“那……”
梨落光顾着问了,手上滚烫的差一抖,撒在了手上,烫红了一大块。
宁涵惜立马接过茶盏。
“怎么样?”
“小姐,奴婢没事。”
“梨落,我问你,如果你要告诉别人,你被茶水烫伤的事,你会怎么说?”
梨落歪头想了想:
“手被烫伤了,很疼,是为了倒水烫伤的。”
“对,你会先说,很疼,这是你感受最深的地方,然后你才会说,是因为倒茶的时候烫伤的,
但是那猎户,连那天天气很好都记得。”
“我懂了,小姐,就像是先想好的故事,说一遍,所以就像是在说故事。”
宁涵惜一手支撑着脑袋靠在桌上,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那笑颜,倾倒众生:
“之前,慕容音一点消息都没有,却突然来了一个猎户,想必是慕容音安排的他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小姐,您和王爷要去吗?”
“自然要去。”
尚轩凌云放下手中的茶杯,轻笑了声:
“身体恢复了?”
她转过头,换了姿势,几乎靠到了尚轩凌云的怀里:
“所以啊,才要你陪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