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腔中，全是他的气息。
郑爽呜咽出声，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
除了他。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转，但是又不掉下来，拼命的隐忍着。
她从来就不明白，为什么杨洋不肯放过她。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一刻，他在想什么。
杨洋的呼吸凌乱，伸手就要拉下她宝蓝色连衣裙的拉链。
“啪！”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两人之间。
杨洋的动作停了下来，只留下郑爽小声的抽噎声，她把脸别到了一边去，一颗颗晶莹滚落了下来，她再也压抑不住了。
杨洋英俊白皙的脸上印上了五个鲜明的手指印，好像在那一刻才回过了神来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
他僵硬的看着郑爽。
垂落下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最后只化为了一句淡淡的“对不起。”
郑爽胡乱的抹了抹眼泪，声音哽咽，依旧不看想他，“我不需要你的一句对不起。我们今天就把所有事情说清楚来再走。”
杨洋淡淡的抬眸，眼光中有什么意味不明的东西闪过。
继而，就是被灰暗所代替。
她想所有的事情说清楚，那就是想跟他划清界限，这点他怎么会不明白。
郑爽正了正色，把心尖的委屈努力得压了回去，问道，“为什么，你说你以前认识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