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相对于锦绣的干着急,白宁夏倒显得从容许淡定许多,对着锦绣的话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的往上爬着,动作迟缓,偶尔因树枝肌理太光滑了而滑脚,每次都能引得树下的人儿的尖叫。
锦绣在树下急的跺脚,慌张的不知所措,双手张开对着树上的人,仿佛在在护她周全她深知小姐的执拗是旁人劝不住的,现在也只能是祈祷小姐能够平安上树,平安下树了,阿弥陀佛。
没错,此刻在树上那个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近乎粗野的爬树的女子就是白宁夏。
宁鸢儿在树上一味的往上爬,额头微微渗出了汗珠,手上攀折树枝,艰难的踩在树干上往上攀爬。想要去够得树枝顶端上得风筝。
宁鸢儿吃力得爬着,眼看着就要够到了,突然一抹白色得影子出现在面前。
熠矫健得一跃,三两下就爬到了树的顶端,站在了风筝边上,一脸茫然得看着宁鸢儿这狼狈得模样。
那模样有点得意,又似乎有点蔑视。
熠无奈道:唉,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那么白痴,捡风筝这种小事,为什么不叫我去做,非要搞的自己那么狼狈,整的被别人当猴看了。
宁鸢儿看着面前的熠,傻愣住了,自己千幸万苦,没想到人家却是三两下功夫得事。
对啊,自己为什么不派熠上来取呢。宁鸢儿此刻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实在事悔不当初啊。
“你这只臭猫,需要你的时候就该马上出现啊,不该像现在这般,我都要拿到了你出现了还有什么用。显得马后炮知道吗?”
宁鸢儿煞有其事得教育道。坚决不承认是自己根本就没想到利用熠。
熠一如既往优雅高贵的站在树枝上,淡淡的撇眼看向别处,没有理会白宁夏的话。
宁鸢儿也适应了熠这样得目光,自顾自的取下风筝之后,撇眼顺着熠得方向看过去。
看着那一望无际得蓝天,远处连绵不断得山,高耸入云,显得不真实。太阳当头,照耀着,显得像仙境一般。
天空如同大海一般,总是有一股魔力能够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此情此景,宁鸢儿情不自禁得出言:“有朝一日,这广阔得天地之间,总是会有我得一席容身之所。”
闻言,熠扭头看着正一脸向往得宁鸢儿,宁鸢儿的脸上有一种别样得光彩,一种让人信服得力量。
一人一猫就这样待在树上看着广阔无垠的天地,无线的瞎想。
片刻宁鸢儿出言说道:“我们下去吧,玩了那么久是该学习下了,不然锦绣可真该急坏了。”
下树倒是简单了许多,连爬带滑得,片刻宁鸢儿便站在了地上。
锦绣一看宁鸢儿下来,赶紧上前,围着宁鸢儿打转,来回上下的查看宁鸢儿是否受伤。
“小姐,你可吓死我了,捡风筝这种小事就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您到时要是伤着了可怎么办哦,您将来可要做堡主夫人,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交待啊……”
宁鸢儿连忙打断了锦绣的话,撒着娇开口,“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保证下次不会了号不成吗?”
锦绣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姐,这可是你说的,千万不能反悔!”
宁鸢儿的眼珠子转了两下,连忙应着,不然自己的耳根子可不会好受了,心里却是另外一番心思。
嘻嘻哈哈地拉着心脏还跳得俩还的锦绣回房间去了。
现在的她可是宁鸢儿,受过现代教育得人,不过就是爬个树而已,竟然就把这小丫头给吓成了这样,不过这丫头倒是真心待自己好的。
宁鸢儿对未来的生活有了几分期待,到时候自己就带着锦绣和熠一起离开这里,三个人,不,两个人和一只猫好好地过日子!
宁府一处地处偏僻,已经荒废多时的别院,在整个豪华雅致的宁府大院里,显得格格不入。
院子破败不堪,鲜有人至。
在屋内一处榻上,三面墙壁,另一边则有长布垂地,遮盖住,甚为隐蔽。
杨贞儿衣衫不整的躺在莫清白的怀里,脸上的红潮未退,静静的躺在莫清白的怀里
而莫清白裸着上身,下身仅着亵裤。怀抱着杨贞儿,呼吸略微有点急促。
身下垫着一件深色外衣,两人便这般躺在上面,这一副情景,不难联想到,两人刚刚正进行了鱼水之欢。
“你说大夫人将库房的钥匙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