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几天就适应了……”马到成知道，孟姜楠一天不穿上女人应该穿的那些东西，就一天无法融入人群……
“那好，那牛老师帮我挑选吧……”孟姜楠还真的同意了……
只是接下来，孟姜楠提出要到试衣间去试那些内衣的时候，需要牛老师进去帮她系扣子，一下子难住了马到成——猛地想起之前在试衣间里与何招娣发生的那些故事，顿时有了顾虑——这个野丫头不会憋着一个行动计划让老子一下子上了她的圈套吧！
“你还是自己进去吧……”马到成迟迟疑疑地说。
“我从来没穿过，不知道咋样才能穿得上，还有，后边的扣子咋扣上呀！”孟姜楠拿着那几个挑选好的样品在马到成的眼前晃来晃去地这样说。
“我跟你进去不合适！”马到成环顾四周，有好几个女顾客就在附近呢，所以，觉得就这样跟孟姜楠进了试衣间，肯定让人家说闲话！
“有啥不合适的，我早就是牛老师的人了，有什么可怕的！”孟姜楠说话的声音一点儿都没压低，十分理直气壮地这样说给在场所有的人听好像。
“一看你就是个学生样，而我是个大叔样，咱俩一起进去，肯定有人说闲话！”马到成几乎是在孟姜楠的耳边来说这些话了……
“谁敢说闲话，我一巴掌打他去海地找牙！”孟姜楠的声音更大了，有几个女顾客很是惊异地回头朝这边看……
“别大声嚷嚷了，我陪你进去还不行吗？”马到成一看，再这样下去更丢人现眼了，一把将孟姜楠的胳膊抓住，推她进了试衣间……
从试衣间里出来，马到成居然是满头大汗！
虽然由于孟姜楠没何招娣那样的老道经验，所以，没把他怎么样，可是孟姜楠反反复复地试那些东西完全不在意牛老师就在她身边，没有任何避讳不说，还要求牛老师帮她这帮她那的，害得马到成好几次差点没流出鼻血来——剪了学生头的孟姜楠却还是那副野性十足的健美身材，加上那些女人的东西穿在她的身上，不看都会有想法，如此近距离地贴身接触观摩，换了谁也受不了啊！
好不容易试完了，从试衣间里出来，马到成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非把老子憋出毛病来不可！
孟姜楠却好像浑然不知一样，一看牛老师满头大汗居然还问：“牛老师这是咋了？”
“里边空间过于狭小，空气闷热导致的吧！”马到成赶紧这样解释说。
“可是，我咋没觉得热呢？”孟姜楠立即提出了质疑。
“你几乎什么都没穿，当然不觉得热了！”马到成贴近孟姜楠的耳边这样对她说。
“原来是这样啊！”孟姜楠居然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从里到外给孟姜楠买完几套女人的内衣外衣之后，路过一个便利店，马到成很好奇地问了孟姜楠一句：“你之前里边什么都不穿，到了那几天，你咋办呀？”
“那几天呀？”孟姜楠居然没听懂！
“就是女孩子每个月必定要来的那几天……”马到成继续这样启发说。
“必定来什么呀？”孟姜楠还是一脸的懵懂……
“你不会告诉我，你到现在还没来过大姨妈吧！”马到成直接这样说了！
“大姨妈？我妈妈没有姐姐呀，所以我没有大姨妈呀！”孟姜楠还是没听懂马到成指的是什么！
“我说的不是真的大姨妈……”马到成真有点快要崩溃了！
“那是什么呀？”孟姜楠还真不是装出来的不知道，是那种真不知道的神情！
“就是你每个月是不是有生理期！”马到成只好直截了当这样说了！
“哦，牛老师指的是这个呀……当然有啊，可是我妈妈为了省钱，从来不给我买什么卫生间之类的，只是给我一块厚厚的棉布，像堵抢眼一样往我裤裆里一塞就算万事大吉了！”孟姜楠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是不是那块厚厚的棉布用过了还要洗洗晒干了下次再用？”马到成不无揶揄地这样猜测说。
“牛老师是咋知道的？”孟姜楠很是惊异地这样问。
“这还用猜呀，你妈妈为了省钱连大腿肉都割下来喂那些猫狗了，还有什么事儿做不出来呢！”马到成一听，果然让他猜中了，就这样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猜测……
“可是我一点儿都不怪我妈妈，既然跟她同呼吸共命运，哪里还在乎这点儿小事儿呢！”孟姜楠却没有一点儿责难母亲的意思。
“这可不是小事儿，今后你再也别用什么厚厚的棉布了……”马到成这样提醒对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