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脸色难看，分明这般距离已经难以看清交战的具体情况，只能看到大致的战况，但他们依旧没有选择离开，尤其是那一击之后，他们哪怕只是能远远看着这等可怕的动静也足够了。
“怎么样了？”
更远处的人们，因为实力原因，愈发不敢靠近。
如此可怕的战斗，一般的武圣被卷进去，哪怕是一旦余波都足以让他们粉身碎骨了。
远远看着那毁灭般的一幕，虚空被轰出巨大的豁口，完全漆黑一片，看去太可怕了。
“他们没事！”
终于，圣王前辈们在余波略微散去后，见到了聂云和冷锋，至少看去，他们都没事，也是说，这一战并没有分出胜负。
然而，才一会儿，他们便是皱起了眉头。
冷锋的脸色并不太好，如此可怕的招数，显然对他的消耗极大。
但反观聂云，却并没有看到有何不适，黑色的力量萦绕在他的手臂，阴教可怕的侵蚀力被他阻挡在手臂处，旋即奋力一甩，无数蕴含道韵的风刃将其绞碎。
看着这一幕，一个个圣王前辈们无不是皱起了眉头，尤其是诸子百家的圣王前辈，更是如此。
“看到了吗？这个聂云不但无事，竟然还略占风，太可怕了！”
“在他们交手前，我有料到了，冷锋的暗星裂虽然威力极为可怕，但这个聂云的剑道，却是丝毫不差，可惜我不懂剑道，无法具体揣测他的剑道到了什么地步，我只知道，定然极为精湛而可怕！”
“这倒是事实，他的剑道，完全由己身迸发出来，而且那道韵……甚至都不需要剑，便能达到这般地步！”
说到这里，这位前辈忽然一怔，聂云连剑都没有拿出来，便是有如此可怕的战斗力，岂不是说聂云还没有动用全力？
其他人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各自相视一眼，眼无不是骇然。
“不会吧？他聂云已经能力压冷锋了？”
人们感觉不可思议，但事实在眼前，冷锋出手便是暗星裂这等可怕的招数，显然是全力为之，如此可不是什么试探性的交手，而是施展出真正实力后，还被聂云压制了。
反观聂云，怎么看都没有使出全力。
“这也太可怕了，难道说百多年而已，这个聂云超过冷锋这等绝顶天才？”
要是聂云一直在人们的视线内，一点点变强，最终在做到这般，他们或许还能慢慢接受，可这么一百年不见，聂云忽然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太过惊人了。
没有征兆，聂云便是一跃而。
“我有种感觉，皇甫这一辈第一的位置，不一定稳当了。”
“或许吧，如此说来，如今的皇朝有些太可怕了，算除去剑蓝这个非人般的存在，这一辈光是皇甫和聂云这两个，不得了了。”
“他的剑道，跟剑蓝不同，真的是剑蓝的弟子吗？”
“但同样的是，都强大无，除了剑蓝，谁的弟子会是有如此可怕的剑道？”
“我终于明白，为何皇朝置之不理了，换做是我，定然直接去把聂云接回去，而皇朝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显然是对这个聂云有自信，顺便磨练一下他。”
“如此磨练太大胆了，一般也只有神宗会这么放任后辈。”
忽然，所有人脸色变化。
虚空战场，这一战并没有结束，忽然传来的可怕气息，让人们意识到，下定论还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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