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莲莲的妈妈来开的门，看到巩雪，疲惫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小雪来了。”</p>
“阿姨好。”她把在外面买的水果和营养品塞进苏莲莲妈妈的手里。</p>
屋子里充斥着食物的味道。</p>
苏莲莲一边解围裙，一边急匆匆地从厨房里跑出来。</p>
“小雪，等我一下。”她们的视线在空中相遇，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p>
苏莲莲家离工人文化宫很近，她们穿过一道肮脏的街市便看到了文化宫灰突突的拱形屋顶。</p>
石惊天很早就等在旱冰场的入口，秋天的风还是挺凉的，他斜靠在售票窗口一侧，和谢飞、张子康聊天。</p>
巩雪和苏莲莲到的时候，石惊天看了看表。</p>
时针恰好指向九点半，她们很准时。</p>
票，石惊天早就买好了。</p>
一共6张票，包含巩雪和苏莲莲的。</p>
巩雪从石惊天手里拿票，顺道把二十块钱塞给他。</p>
他眯着眼睛，盯着手里的钱，看了会儿，默默地收进裤袋。</p>
谢飞看不过去，要为老大鸣不平，可是一撞上巩雪黑幽幽的眼神，立刻脖子一缩，手下意识挡住前裆，没了声音。</p>
时间还早，旱冰场里的人并不多。</p>
几个人换好冰鞋，相继下场。</p>
巩雪对旱冰并不精通，只滑过两次，苏莲莲就更别提了，根本没来过这种地方。</p>
她战战兢兢地扒着巩雪的胳膊，一步一挪，颤着声音叫：“我要摔了。。我要摔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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