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涑河被她的话噎到,轻咳一声,对她摇头道,“这个不能拆,拆了容易走火。”
不过,他越是不让她看,她的好奇心就越重。
“看看嘛!大叔,我就拆一盒!”唐倾颜伸手晃了晃他的胳膊,对他撒娇。
聂涑河对这丫头的求知欲真的无语了,不过他是绝对不会拆那玩意儿给她看的。
否则他真的没有办法保证,为了避免浪费,自己就把那一盒玩意全部用掉。
纠结地思索了好一会儿,他斟酌着开口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首诗?”
“什么诗?”
聂涑河抬手低在唇边轻咳一声,有些难以启唇。
不过在她期盼的眼神中,到底还是缓缓开了口,“锄禾日当午,清明上河图,弯弓射大雕,黄河入海流,起舞弄清影,白鹭上青天,梨花压海棠,曲径通幽处。”
唐倾颜听完之后,郁闷地皱起了眉头,“大叔,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这哪里是诗啊?根本就是张冠李戴,完全都不通嘛!”
“这的确是诗,不过呢,是一首少儿不宜的诗。”聂涑河没有办法,看着她纯良的小眼神,都不忍心染指了,“既然你听不明白,那就赶紧睡吧。”
“我听不明白,你可以给我讲解一下啊!”
聂涑河对于她的刨根问底有点儿头疼了,相较于讲解,他觉得自己也许更擅长直接做。
“睡吧,我要关灯了。”
“不行不行!你这样把话说一半留一半,我会睡不着的!”唐倾颜哪里肯听他的,用力摇摇头,继续撒娇,“大叔,你就讲讲嘛!”
这么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他真的不想带坏她。
可是,今晚他要是不解释,估计两个人谁都没办法睡觉。
聂涑河还从来没有如此为难过,犹豫了又犹豫,这才妥协道,“这首诗呢,你其实不能把它当诗来看。”
“那应该把它当什么来看?”她追问。
“那必须当小黄诗来看。”
“小黄诗?”唐倾颜疑惑地皱起眉头,在心里把他刚才念的诗又默默念了一遍。
这下子,她终于明白了,耳根一热,控诉道,“大叔,你怎么这么污?”
聂涑河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我说不讲吧,你非要我讲。”
“可是,这首诗跟那些日用品有什么关系呢?”
“咳咳!”聂涑河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索性继续解释,“做那些事的时候,会用到盒子里的装备。”
说完,怕她还听不懂,干脆又追回了一句,“盒子里放着的都是计生用品,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了吗?”
天哪!好丢脸!好尴尬啊!
唐倾颜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看到他才好。
她把头垂得都快要贴在浴裕上了,脸颊也更红了,都不敢和他正视。
只是点点头,很小声地顾左右而言其他道,“大叔,我觉得我困了。”
“嗯,我也困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