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糜揉揉额头,感觉自己要变成神经病了。
刚刚准备躺下歇会就听见太近尖细的声音传进房间:“皇上驾到——”
脱鞋子脱到一半的沙糜:“……”
一袭明黄色龙袍的雅逸大步流星的走进了沙糜房间:“丫头,你没事吧,萧尚书有没有为难你?”
沙糜欲哭无泪:“皇兄,臣妹就这么像只会被欺负的人吗?”
“你毕竟还是个女孩子,皇兄还是放心不下啊。”
“是是是,臣妹知道皇兄担心,对了,皇兄最近记得加强皇宫警戒。”
“嗯?皇宫守卫还不够森严吗?”
沙糜皱了皱眉头,示意雅逸让下人全都退出去,雅逸挥手让下人全退下,并且让人在外守着。
“丫头,怎么了?”
“臣妹可能把萧尚书给激怒了,臣妹怕他可能最近就会有动作。”
雅逸抬手摸了摸沙糜的头:“无碍,皇宫向来守卫森严,丫头不必过多担忧。”
沙糜无奈,雅逸定然是懂她在说什么的,但是偏偏要装逼:“皇兄,臣妹所指的戒备森严是指……”
“所有已经兵权在握之人以及把守皇宫重地者皆为皇兄心腹,否则……只怕被有心之人利用。”
“知道了,皇兄会吩咐下去的,好了,看见你没事,皇兄也该走了。”
“嗯,皇兄再见……”
沙糜抓住了往外走的雅逸的袖子,抿了抿唇,抬头看向疑惑的雅逸。
“皇兄,帝王之道不止仁之一字,王道不行,便取兵道!”
雅逸的身体似乎颤了一下,楞了一会没有言语,须臾,拉下那只抓在他衣袖的手。
“……丫头,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