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尽头也吻不到天空,伸出双手也摘不了星辰,别任性,好好爱自己,比什么都痛快。
——题记
某年某月某日不求人
长生灯
完全打通的房间,暖橘色的壁灯光线朦胧幽暗,低调奢华的房间是中世纪哥特式风格,不知名的英文歌带着某种慵懒散漫的调子,丝绸般轻飘飘的划过人耳畔,漆成黑色的墙壁上挂着稀奇古怪的油画,完全是抽象风的代表,那暗色系深沉迷离的基调却是与整个房间诡异的契合。
酒红色的手工编织地毯,摇曳着火光,壁炉正燃着,整个房间空荡荡的,中间只有一张大床,黑色丝绒被子柔软的盖在身上,纯白色的枕头,海藻般漆黑柔顺的长发倾泻,丝滑得就像最上等的绸缎,发尾有着可爱的大波浪卷,只露出一点白瓷般的肌肤,红唇娇艳欲滴,愈发显得娇美,冰肌玉骨。
燕尾蝶般蹁跹颤动的睫毛,长而卷翘,小刷子般形成一圈优美的阴影。
女孩闭着眼,似乎是在沉睡。
是的,没有错,因为某人的恶趣味,这个房间,就叫长生灯。
“叩叩叩。”
低沉有序的敲门声优雅的响起,修长的手指缓缓扣了三下房门。
意料之中的没人应答。
敲门之人也不着急,安静的等在房门口,良久,只听得一道轻糯干净的女声从门内传来。
“进来。”
美洲核桃木定制的厚重房门被缓慢推开,入目的双腿笔直修长,身材偏瘦略显稚嫩,却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出薄薄布料下的精壮肌肉,只随意穿着一件翻领格子衬衫,下身配着黑色长裤,偏暗色系的色调偏偏透出英伦学院风,优雅而清淡。
端着黑瓷托盘的手骨节分明,肤色比一般人要白皙,看上去有些单薄,手腕上带着样式简单的手表。
锁骨清冽,脖子上干干净净。
一张面瘫的脸异常的俊俏,肤色白皙,眉目清淡而自然,漆黑深邃的眼睛,睫毛很长,鼻梁高挺,唇形偏薄,泛着淡淡水人得很。
面无表情的走到大床前,向来冷淡无波的眼底浮起浅浅的无奈,微微俯身,低沉清冽的嗓音带着些许磁性,贴着耳畔,缓缓响起,十足轻柔,“师父,您的咖啡。”
杯中咖啡豆磨出的黑咖啡香气渐渐浓郁,醇厚迷人的味道,苦涩中夹杂着浪漫。
“往日都是阿树送进来,今天怎么换你了?”
阿灯优雅的从床上坐起身,瀑布般的黑发倾泻在身上,越发显得肩膀瘦削单薄,黑色真丝睡裙贴合在白透细嫩的肌肤上,曲线窈窕,唇边勾起盈盈笑意,浅金色光华流转肆意慵懒,举止得体的犹如雍容华贵的中世纪古老贵族。
白皙纤细的偶臂从床头拿起黑色修身风衣披在肩头,含笑着接过他递过来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