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雅格白嫩的面上忽的掠上一抹绯红,眼底早已不复冷酷,含着羞涩和忐忑,和初尝情感的不安,水光潋滟好不动人,唇瓣抿了抿,犹豫道,“我可以抱你吗?”
话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喏喏得更像自言自语。
阿灯瞥了眼面前裂开的暗道,浅金色的眸底浮起盈盈笑意,没说话,上前两步,白藕般纤细的玉臂直接环上他的脖颈,带着凉意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后,顿时烧红一片。
雅格被她的举动弄得有些怔愣,呆呆的任由她娇小的身子贴向自己,下意识伸手拥紧。
难以言喻的电流由二人肌肤相贴合处,酥酥麻麻的直涌向头顶,心跳就像不是自己的般,狂跳不止。
她好柔软雅格大脑有些当机,突如其来的软玉温香使得他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只想这样一直抱着她,最好直接将人揉进怀里。
这样,是不是就永不分离了?
“走吧。”阿灯漫不经心的缩在他怀里,慵懒的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提醒他该下去了。
“啊?哦哦好!”
她的声音唤醒陷入幻想的雅格,只见他小脸一红,随后脸色沉稳下来,眼底闪过冷冷的光,闭上眼倾听,确定没人在附近,这才放下心来。
抱着阿灯的手很有力,清瘦的胳膊隐隐可见肌理分明的肌肉,极小心的将怀中人护好,然后直接跨进面前仿佛望不见底的黑洞中,周围似乎有细腻柔软的水流拂过,穿过一道透明的屏障。
下坠的速度很快,黑暗中只有微弱的光线,空气越发显得潮湿,垂直的地道里风有些凉,阿灯轻笑着,被雅格很好的抱在怀里,感受不到任何寒冷。
虽然温度对她来说本就形同无物。
“轰隆——”
这时,从头顶那洞口处传来声响,随后是石板缓缓合上的声音,唯一的光线很快也消失了,四周瞬间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同时,也就在石板关闭的瞬间,雅格带着阿灯已然落地。
脚踏实地的感觉很好,虽说是从上面垂直落体下来,雅格也并没有仓惶摔倒,反而游刃有余的脚尖点地,一个借力抱着阿灯旋身飞起,直直越过一道隐门,彻底脱离了黑暗。
阿灯自然得从他的怀抱中走下,没有在意身后少年眷恋落寞的眼神。
他低头看向空空如也的怀抱,有些发愣。
黑色的宽大斗篷下,阿灯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样子,那狂热到震耳欲聋的迪厅音乐,五光十色的光影,舞池里劲歌热舞的人们,装横复古哥特式的吧台,那里正三三两两坐着些许酒客,还有角落里调情的人们。
酒保利落的端着托盘,熟练地穿梭在舞池中,托盘里端着调酒师调制出的花里胡哨的酒。
布鲁塞尔的酒,大多是烧喉咙的烈酒,加入特制的调味剂,混合上新鲜的魔晶粉末,均匀摇晃三下,冰块在酒杯中相互碰撞,发出脆生生的响,揭开盖子便能闻到浓郁醉人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