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汐月皇只是问他见没见过樊津,可没问樊津是不是自愿跟回来的,于是申凉就只回答了汐月皇的问题。
“那你为何不报?”
“因为皇上没有问过臣。”
申凉耿直的回答,让鹤卿枝差点笑出声来。
汐月皇的脸色顿时如同吃了苍蝇一般,想发火发布出来,因为他知道申凉就是这个性子,倒不是他故意隐瞒,而不发火憋着,他又快成了内伤,于是只能双手死死地扣住龙椅的两个扶手用来宣泄心中的怒气。
海成逸见状却站出来道:“这套说辞或许是他们串通好了的也说不定,父皇不要轻信他们。儿臣已经找来多方证据,更在云岐找到了之前侍奉过神山道人的奴仆,他一定认得樊津。”
“哦?人在何方?”
介于樊津的真实身份,汐月皇不得不压下了怒气,重新考虑对樊津的处置。
“此刻人就在偏殿,父皇可亲自询问。”
“带上来。”
外面侍卫带了一名老头上来,头发和胡子已经苍白,走路都颤颤巍巍,看样子也得有上百岁了,但精神却是矍铄,说是神山道人的仆人倒是也可信。
汐月皇询问了他几个问题,老头不管如何,就是一口咬定眼前的人就是樊津。
樊津却一直目光凌厉地盯着那老头,神山道人晚年一直是他跟卢青和在伺候,哪里来的什么奴仆?
这个老头竟敢冒充他师父的仆人在这里信口雌黄,当真让他压抑不住心头翻涌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