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开两只手,掌心向上,整个掌心触目惊心。
“怎么弄的?”萧君祈皱起眉头,一把将她的手抓了过来,心疼不已。
要知道鹤卿枝身上受一点伤他都要心疼半晌,这会儿看着她原本白皙细嫩的小手变成这样,他还哪里能沉得住气?
鹤卿枝张了张嘴,却也想不到是怎么一回事,只得说道:“没什么的,不太疼,都是些小伤口,都不记得如何弄的了。”
萧君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温柔地问道:“可还有哪里受伤?”
鹤卿枝下意识动了动右脚,干笑了一下,说道:“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右脚脚腕也有些疼呢。”
萧君祈听罢直接蹲下了身子,提起她已经破烂不堪的裙摆,就看到已经漆黑的袜子。
怕弄疼了她,他便放柔了力道,轻轻地将她的袜子往下脱了一截。
他的手蓦然一僵,让鹤卿枝疑惑地动了动脚,自己一边低头去看一边问道:“怎么?”
因为有了心理准备,这次她倒也没吃惊,伤口远没有她想象的厉害。
就在她原本光滑的脚腕上,一片皮肤都已经血肉模糊,看样子是烧伤,想来是先前在二层的船舱里,她往那隔间里跳的时候晚了一步,被火舌撩了脚。
当时她也没在意,一直也没觉得疼,这会儿才发现这片烧伤比掌心都厉害了一些。
“没、没事,也不太疼的。”
说着她的脚便抖了抖,丝毫不给她面子地叫嚣着疼痛。
要知道烧伤烫伤的感觉可比伤口要疼多了,那种疼会一直疼到肉里,像火苗再往皮肤里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