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管清寒惊叫一声,连忙用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腕,大叫一声道,“你疯了,这是做什么?”
“以血为证。甚至你可以在我身上下蛊,一切能让你相信的事情你尽可以做,除了娶你。”
管清寒皱着眉头,目光复杂地审视着他。
半晌,她放松下来,扯下自己的一条衣角想替萧君祈包扎还在喷血的手腕。
“不必。”萧君祈抬手挡下她。
这时候周围的侍卫已经全部围了过来,被管清寒一声喝退。
她抿了抿唇道:“我需要去寝宫取我的东西。”
萧君祈二话不说,不顾自己的手腕还在流血,直接将管清寒扛了起来,运起轻功便往她的寝宫而去。
管清寒吩咐人备了马,取了东西便直接与萧君祈纵马狂奔回了一寸金分部。
彼时鹤卿枝的脸上也已经蒙上了一层寒霜,胸口处只剩下了拳头般大小的地方尚未被侵蚀。
管清寒不顾自己一身凌乱,直接坐在了床边,见状她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差一步鹤卿枝就真的没救了。
她从自己带着的东西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取出了一条黑色的虫子,放在了鹤卿枝心脏那片还未被侵蚀的位置。
接着又取出一瓶黑水,说道:“这东西需要给她喂下去,不过碰到的人会……”
她的话还没说完,药瓶已经被萧君祈一把夺了过去。
他想也没想,直接拔掉塞子喝进自己的嘴里,俯身将药水给鹤卿枝一点一点哺了进去。